书棠拿手摸了摸,发现是贴了一层。
来电人正是宁姐。
要不是旁边小区也有民用摄像,还真的不好捕捉他的行踪。
确认这人不是灰狐本尊,陈阎深关了录像。
陈阎深的格就是这样,直接了断,行动远远大于甜言蜜语。
M确实去了黑网吧,装扮成男生模样,冬季手套也不会惹人怀疑,她打完电话前后只有不到两分钟,宽厚外套和帽子遮挡了大分五官。
雨下的能见度很低,即使是这么密的摄像也没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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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他跟丢的,当然也由他继续负责。
“居民楼那边问出什么来了吗?”他找上于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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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小事,陈阎深应得很快:“嗯,到时候给你看看几家公司,你自己选。”
应该是陈阎深听说灰狐派人窥视她,今早起来贴上的。
陈阎深知她饱了,把碗筷收拾好,俯亲了下她发:“中午不行,我尽量晚上回来陪你。”
陈阎深的确没闲着,即使他人不在,刑侦大队也像密仪一样高速运转。
“另一栋楼呢?”陈阎深问,“她消失的那栋楼,有没有查出什么?”
窗玻璃似乎比昨天看见的要模糊了不少,都不能完整映出书棠的五官。她明明记得昨晚爱时,连陈阎深怎么把她得红水的细节都能照得一清二楚。
书棠也只是随口说说,她当然知案情这么紧张的情况下,陈阎深不可能一直陪在她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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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吃?”陈阎深从来没见过她吃完一整份,“还想吃什么,再给你煎个烤?”
陈阎深手指骤然收紧,和于队对视一眼,彼此都看见对方眼底的疑惑。
警局内。
而M在这里住了半年之久。
去理智,自乱阵脚。
书棠起,从窗看他从楼栋走出,钻进车里,驶向警局。
书棠摸了摸吃圆的肚子:“要是你中午也回来陪我吃饭,我就再吃一点。”
它空冷冰得像一个短暂拿来过夜的临时避难所。
“陈哥!”她声音少有地慌张,“又出事了,她又犯案了,南巷……你快来看看吧,有一无尸,挂在三岔口的大路灯上,口也插着那把古刀!”
她确定之前是没有的。
他到办公室的时候,陆天海已经把他要求的监控录像全都取到,高清画面投映在屏幕上。
衣柜中的男装女装被翻找得凌乱不堪,和M匆匆离开的事实吻合。
原本也没指望能查出什么,陈阎深看完这段录像,又看了书棠说的那家水果店门口。
细致入微的保护,却连半句都没向她提起,更没任何邀功心态。
监视她的人显然是个老手,蹲的位置很讲究,刚好卡在主街监控的死角。
“这两天就能完成,但我没办法发表,你得帮我。”书棠和家里切断了一切联系,不可能抛面,给他们找回自己的机会。
男人亲手的早餐比外面买来的好吃数倍,书棠难得把一整碗都吃得干干净净,还喝了几口面汤。
吃完了早点,陈阎深换好警服,大门落了锁。
于队话还没说完,陈阎深的手机来电。
“我去的时候是房东的亲戚帮忙敲的门,但他那把备用钥匙没打开,M走之前把锁换过了。”于队向他描述当时的情况,“好在不是什么难打开的锁,找了几个开锁师傅就解决了。不过房里没有留东西,都被她销毁或者带走了,只在垃圾桶找到两个吃过的盒子,检验科还没出结果。”
房子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墙上掉了不少灰,斑驳丑陋,也没人整理,住在这里的人显然一点都没有生活情调,更不把这间房子当作家来对待。
这栋楼也是关键,不止是M一个人呆过,灰狐和他的几个手下也大概率进去过。
陈阎深一一过目。
“那边交给小宁了,她应该……”
于队点:“问出来了,M在那边租了一间房,不过是用的男份,房租是半年付的,房东不在本地,基本上不过问,两人没什么交。”
“厨房这边,我们找到一点纸碎屑,但是都烧过了,不知能不能复原。”于队把其中一张照片指给他。
比较年轻,高和形对不上,没被棒球帽沿遮住的下巴也不是他记忆里的样子。
“这是现场的照片。”
而他们只需要守株待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