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实在没法子了,那帐面缺的数字,太大了,万一被查账,他则人不保,只能委屈那美人几日了。
杨贞突然很想看他,当花魁的模样,被蒙着眼睛,在龛内接客的模样。他恨侮辱他的每一个人,那如果很多人都过他呢?
瞿蛟自上次在宴席之上,第一次见藏海,便一直想搞到手,今日终于从杨贞这打探到那美人的名号。
面前递来一只手,藏海垂眼,只冷淡:“在下自己来就好,岂敢劳烦杨大人。”
杨贞盯着那,咙发紧,好想现在就他。
清纯和媚惑为一,冷感和艳色俱存,妲己再世,也不过如此。
他顿了顿,又:“如同对李、周二位那般?你也想杀了我?你恨碰过你子,侮辱你的每一个人?”
腕子被得生疼,藏海强忍着手腕和膝盖的痛意,低声:“在下不敢。”
藏海听闻瞿蛟名字的一刹那,指尖不住发抖,此人也是当夜灭他满门的凶手之一。这些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下去吧,一盏茶之后过来敬酒,今日的贵客是侯爷的义子瞿蛟,别给我惹麻烦。”
藏海全发,双刚及地面,便摔倒在地,膝盖疼痛难忍,他跪在地上,急促息着,如墨的长发披散而下,凌乱衣衫下的春色若隐若现。
杨贞抬起他的下巴,“你这张脸,当区区幕僚可惜了,那后的妃,醉春楼的花魁,才适合你。”
杨贞心燃起莫名的怒火,一把攥紧他细的手腕,他直视自己:“藏海,你,这是何意?恨我?”
若问京城有哪两最为热闹,一是枕楼,二便是这醉春楼,一明,一暗,皆是夜夜笙歌。
妈得,不识好歹的货,在床上时叫这么欢,下了床榻,翻脸不认人了。
“不过我可提醒你,你可以他,也可以把他送到醉春楼赚些银子补缺,但千万别让侯爷知,毕竟他也是侍奉过侯爷的人。”
“知。”瞿蛟一边漫不经心应,一边心里盘算着,今夜先睡了这个美人,明日就把他暗中送入醉春楼中帮自己赚些金银,凭那美貌,可是价值连城。
他名面上是平津侯义子,私底下却干着各种见不得人的勾当,鲜有人知,艳名满京的醉春楼是他的私产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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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强压下一切情绪,努力维持着平静的神态,拢好衣衫,踉跄着起离去。
杨贞嗤笑,“我可不是那俩蠢货,你能杀得了我吗?更何况,侯爷也过你,你也要杀了他吗?”
“说好了,他只借你十日,十日后还回来。”杨贞不耐烦。
尤其是被扔到尻房里,只着白的屁给人,不信他还能识出并杀了碰他的所有人。
缓过来,挣扎着起,他今日没穿平津侯府的幕僚服,也没穿亵,只按杨贞的要求,穿了件素白袍,此刻袍被打,下漉漉的一片水渍很是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