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轮转动的声响极富规律,从四面八方响起。你站在能够将这间屋子一览无余的地方,看着男人缓缓调节ding灯的光线,让它们由上至下陇zuo一束,正正打在你的shen上。
落在pi肉上的光束带来些微nuan意,让赤luo晾在外的tuntui不至于被冻得打颤。
此时的你穿着一shen旗袍,踩着高跟鞋站在墙边,双tui分开立稳,手撑在墙上,塌腰撅起赤luo的tunbu,一动不动。
你清楚,自己在等待责罚。
但你却不觉得难熬。
莫名的安心感从心底蔓延到四肢百骸,呼xi打在冰凉的面ju上,将铁pi烘得温热;眼前的黑暗里,各色的彩花绽成旋结的蚊香盘,你在期待与紧张揪心的等待中看着屋内另一个男人持着一只黑色pi鞭向你走近……
他脸上也dai着面ju,看不清容貌;领口一丝不苟地合着,扣子扣到了最ding端;zuo工jing1致的pi带围在腰间,搭扣好像有鹰的暗纹;西ku笔直,pi鞋锃亮。
你忍不住将目光凝在那条鞭子上,看了一会儿,又去观察他的手:双手虽然dai着手套,但不妨碍看出他手型修长,还有那被西装裹得严严实实,不lou一点肌肉痕迹的臂膀……
你很清楚其下暗藏的力量是多么强大。
然后……
你看到自己shi了。
分开的tui间,生出mao茬的阴chun随着双tui岔开的角度微微分开,lou出内里鲜红的肉色与潋滟水光。
在没有被挑逗min感点,甚至于都没有被chu2碰的情况下,你…shi了。
没有拘束和强迫,心甘情愿地对着一个男人下贱地撅起屁gu来,在等待他施以任何痛苦或欢愉之前,像条随chu1乱发情的母犬,淫水滴答。
‘嗒’、‘嗒’、‘嗒’……
男人抬起脚,一步一步,不紧不慢地向你靠近。pi鞋ying跟磕在地板上发出的声响像是小槌敲打在心房,你心如擂鼓,手指揪着自己衬衫领口的面料,缓缓收紧。
你是你,却又不止是你。
你shen上穿着平时通勤的衬衫长ku,站在第三人的视角看着这一切。分明是在旁观,可对发生在另一个你shen上的所有却又感同shen受。
鞭子摩ca的快感、怎么也ca不净的淫水、还有男人低沉嗓音带来的莫名战栗。
持鞭的行刑官冷声质问:“你的罪名。”
你闭了闭眼,觉得这样的讯问实在是太不符合常理了,可也说不出juti是哪里不对劲。
“唔…”
在恍惚中低哼了一声。鞭子狠狠吻过tun峰,却完全不觉得痛,只有源源不断的快感从pi肉泛开。
“你的罪名。”男人重复dao,声音无端沉了些,像是快要失去耐心。
“……滥交。”
你听到自己这样讲,那里边的颤抖听得你心口猛地抽疼起来。
滥交。
你的罪名。
加诸给你的罪名。
其实不必要什么显而易见的证据,只需要一颗足够污秽的心,一张厚过城墙的脸pi,一张会夸大其词的嘴,还有散播谣言的勇气,无知的人们便会相信,这就是事实。
优秀是罪,能引嫉妒出闸。
yu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从未在乎过那些言论,自己究竟滥没滥交过自己是最清楚的,但你为什么会在这个男人面前承认…?
你想了一会儿,没想明白,觉得接下来他肯定是要对你进行惩戒了吧?滥交,应该算蛮严重的罪名了。
但男人只是莫名其妙地问了句:“找到你想要的了吗?”
“什么?”你眨了眨眼,以为自己幻听了。
男人甩下一鞭,重复:“找到你想要的了吗?”
“……”你沉默以对。
不多时,又是一鞭,男人依旧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