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沉默了。

        你晃了晃脚腕，没搭言。

        “耍人玩有意思吗？”

        那天你紧张得手心冒汗，还有被打屁…悄悄并拢双时，男人明显是察觉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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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走人。

        你冷哼一声，简直要被他气笑了。丁点迟疑和心虚都没有，世界上怎么还有这种人，把别人当猴子耍完之后，还这么理直气壮。

        李泽言没强求，直起来，认真同你对视。就在弯腰直腰的这几秒内，他整个人的气场就好像恢复到叱咤金界的华锐总裁一般。明明语气未变，却带给人以无边压力：“但平心而论，如果你想换一种份玩BDSM，我是你最好的选择。”

        距离很近，近到你完全能闻出来，男人上用的是和那天一样的同款香水――和李泽言每一天都一样的，同款气味。

        他的技术很好。

        从细微之展现的强大观察能力让人心动，也让人害怕。

        沉默良久，你开口：“我可以答应你试一试，但我们要约法三章。”

        毕竟就算被拒绝过，你也还是喜欢他。

        “我的技术你已经验过了，最起码还不算太差。”

        “至于我的人品…”李泽言顿了顿“你完全可以信得过。”

        李泽言了解你。

        “……！”你连忙向后退了一大步，不肯受他这一躬。

        你闭了闭眼，还是没说话。

        真是魔怔了。你暗骂自己不争气，没推开李泽言阻拦你的胳膊，转面对他，尽量保持平静的口吻：“你知是我。”

        迈出去的脚在落下第二步便被一只胳膊拦下了，你原地驻足，面无表情。

        先前忽视的种种细节被串联起来，你脑清醒得不得了，不等李泽言开口，就继续：“看着我陷进…你们的套路里，很好玩是吧。”

        明明用的是问句，但音调低沉，生生被他说句成了一句命令。可这话音里边好像还藏了无奈和委屈，让你本不想拒绝。

        事实确实如此，可是他也不该…

        恰好你想试试看。

        “隐瞒你是我的主意。对不起。”好像有读心术似的，李泽言继续说。他收回手，两手垂在边，缓缓弯。

        他值得信任。

        “我看得出来你需要什么。你需要的、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李泽言说这话时的语速明显降下来，他完美利用了自己简直能被称为‘武’的声带，低沉如大提琴般动人的嗓音活像是神话故事中能惑人的海妖。

        但面前的人是李泽言，你甚至连一句重话都说不出来。

        就像是考试卷上的试题，不同的答案对应不同的分数，诚实的答案不一定能得到高分，甚至有被扣干净的风险。

        “如果你知那天的人就是我，肯定不会同意我对你那些事。”

        你知自己玩不过他，但心中却有一声音在小声说，期待着被真正征服。

        男人这么说着，你忍不住在心里腹诽：何止不算太差，简直好到……哼，也不知是在多少人上练出来的。

        “先不要急着拒绝我。”李泽言开口，他每个字都咬得极其缓慢而清晰：“坐下来，听听我的想法？”

        李泽言听了，垂下眼去，细密长睫在他眼下打出半圈阴影，莫名显出几分脆弱来。你还来不及把自己心这种错觉挥去，就听他轻声：“我怕你不接受我。”

        但欺骗就相当于递白卷。

        李泽言明白你讲的是什么，他点：“知。”

        况且……

        你偏了偏眼，不去看他。

        混迹商圈多年，尽李泽言才不到三十，但他观察人的能力和那些老油条不仅没什么区别，甚至还要高他们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