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忍不住想笑,又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毕竟自己一不是来寻欢作乐的,二其实觉得当S没有那么大快感,三嘛,可能由奢入俭难,有李泽言这个珠玉在前,看其他人其实都入不了眼。
心想让面前这人赶紧走然后自己好开溜,伸脚用靴尖抬起老实跪在你边的,连名字都不知的隶的下巴。
所以尽他心里千般纠结,最终只是深深的看了你一眼,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青年跪趴的姿势时靴尖戳在他的下巴,而那男人是跪立着,他占了青年的位置后还主动将子往前贴,使靴子踹在他的腹。他眨眨眼:“我材比他好,脸其实也比他好看,还比他会说话,您想不到怎么玩我的话我可以给您出主意,考虑一下嘛?”
本着说话说清楚的原则,你俯,伸手起男人下巴。
他说着,膝盖蹭着地挪了位置,把隶挤开,抢了他的地方。
青年也不是没有反抗,但他没挤过人家,再加上现在他的份又确实是一条有主的“狗”,只能瞪完了边厚脸自荐的人再可怜兮兮帝抬瞧主人,希望主人能给他撑腰。
本就不大好的心情又向下沉,像跌进一口冰冷幽深的池子里。心口在发酸的涨着,他想游上去,却只能感到自己在静静的无助坠落。
尽等待的每一秒都在失望,可却始终期待着下一秒。
耐心已经被消磨得所剩无几,鸡尾酒哪怕仅仅每次只是用沾的喝法也下去了小半杯。封闭室内的肉味儿积得简直叫人无法忍耐,你鼓了鼓脸,压不住心的躁动,干脆起走人。
――有些时候,李泽言也会在不该某件事的时候想这件事情,可心的那杆称晃晃,还是往理智的那沉了下去。
他没看见的是,你干脆利落拒绝了那个陌生男人之后,将随手牵来的狗也打发走了,又安静坐在吧台旁,有点不甘心却又忍不住抱着渴望等那个自己想见、想要,那个也许本不会来,或者来了也认不出你的人。
他跪得不太标准,浑散发出一懒散劲儿。明明是跪在地上昂着看人,眼神却像是着钩子在挑衅“玩别人调教好的成品有什么意思,而且这只狗看起来脑子就不太灵光的样子。”
轻佻的口吻,用词却十足的亲昵,青年子一颤,忍不住低了低。他虽然喜欢条低贱的狗,但也期待被爱,用’爱好’来形容他,一方面这位女主人对外是摆明了属,另一方面…也许是可以理解为对他很满意?
很生气,又有点委
熟知今天这次的活动要求,李泽言有想过见到你时你边会跟着一个隶,当然又或许你拒绝挑选。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你的胃口这么大,居然一下带了两个,还在大庭广众下和其中一个调情。
他顾忌的事情太多。他有很多事不能,有很多话不能说。他事时要考虑行走动作会不会把肩膀上的东西甩下来,吐出口的每一个字每一对词都要经过反复斟酌,以达到自己预期效果。
时针走过一圈,边的人几乎也换了一批,兴致缺缺的目睹了不少就地上演的爱戏码,你始终没能找到自己想找的那个人。
此刻的你完全不知因为一时兴起,自己挑逗男人的一幕被李泽言看到了。
你思考着怎么拒绝,但沉默好像被理解为了默认接受,忽然脚尖被着往上抬起。
青年情不自禁地凑过去吻了吻近在咫尺的鞋面,就听那男人轻声一笑,“一条傻狗罢了。”他说着,从椅子上起,轻飘飘地跪了下去“不如换我来伺候您?”
今天也是如此。
早有不怕事大的通风报信者将一切都抖给了李泽言,方便他一眼就能认出他要找的人。
“我的爱好?不就在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