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言这帅男人坏得很。
每次说什么诸如“我是在征询你的意见,决策权在你”之类的话,都不是真心要把决定权交过来,而是想要看某只笨dan在他的诱惑下溃不成军,看到这只笨dan被他迷得情难自已的痴情模样。
太过分了。
太不公平了。
分明两个人都情动非常,却只有李泽言一个人保持着冷静,甚至还要故意挑逗。
不甘心。
我双手捧着李泽言的脸,低下了tou,同他碰着鼻尖,轻声问:“那李老师想要吗?”
学他呵着气,带着点气息不稳定的颤抖。
稍稍一抬眼,在极近距离下,隔着一层单薄的镜片,整个人好像就撞进了一片湛紫的夜空里。
这片夜空辽阔无垠,却只映出我一个人的模样,每一颗闪亮的星子都述说着潜藏在风平浪静表象下,不甚平静的情绪。
李泽言没有说话,我却看懂了。
可他还是很过分,为什么非要我主动。明明刚才已经趁着脑子犯迷糊的劲儿,厚脸pi坐他shen上了……好羞。
这么想着,矜持却被全然抛开,chun先理智一步的吻了上去。
李泽言的嘴chun凉凉ruanruan的,绝大多数时候吻他都能尝到被抹去酸涩,只剩果甜的红酒味dao。或者是薄荷清香,又或者是像今天,没有什么特别的香味,就只是chun与chun相贴、厮磨的chu2感就足以令人疯狂。
我不甚熟练地亲吻他。想用牙齿狠狠去咬又舍不得,只好贴着那两banruanchun狠狠地蹭着yun着;想同他chunshe2交缠又羞于伸she2tou,期待李泽言主动。可亲了半晌,他却仍端坐得活像是无yu无求的佛僧,就只是仰着脸pei合。
平常主动亲亲他他就会反被动zuo主动,引导亲吻,今天这是怎么啦。
“呜!”又磨蹭了好一阵,我终于忍不住气恼地哼哼,委屈吧啦地啄一啄李泽言的嘴chun,暗示他。
却只听李泽言低声一笑:“有进步,再接再厉。”
他说着话,握在我腰上的手指轻轻摩挲,像是在暗示什么。腰侧本就是很min感的地方,隔着单薄的睡裙,男人掌心的温度加剧了那阵yang意,让双tui犯ruan,眼睛前也蒙上一层水雾。
我xie气地正要认输,手指hua到男人xiong口解他衬衫之际,垮下的嘴角一下子抑制不住地扬起来,促狭笑他:“李老师,你的答案被偷偷xie密了哦。”
掌下先是衬衫的chu2感,继而是xiong肌的手感,心脏快速而沉重的tiao动一下接一下地传来,足可感受到李泽言并不像他表现得那么平静。
正准备乘胜追击,却一时不查,被一只大掌拢住了左边xiongru。李泽言磁xing非常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五十步笑百步。”
千里之堤,毁于蚁xue。
就仅仅是被男人大掌轻轻rou两下,我整个人就只剩下了呻yin的力气。
我在自己的房间里向来是不穿xiong罩,也不乐意穿成套的睡衣的。于是今天,在这间nuan洋洋的房间里,我浑shen上下除了小内ku就只有一条吊带睡裙――本来是方便自己舒服自己的,没成想却方便了李泽言。
男人修长有力的指掌先是将ru房连同xiong前那层薄薄的面料一并拢着,状似随意地rounie几下,手指便蹭到了ru尖的位置,不轻不重地磨起来。
yang意不消片刻就发酵成难耐的折磨,柔ruanrutou在男人手指间被反复ca蹭着飞快涨ying起来,李泽言像是忽然玩心大起,就盯着这一小颗反复nie玩。
tui心shi透了,我几乎要将自己整个人都贴到李泽言shen上,忍不住哀哀告饶:“李老师……”
“嗯。”李泽言先是应了一声,松开手,指尖轻轻一挑便将我肩上的吊带勾下去,大掌直接握住luo出来的半边nai肉:“怎么穿得这么少?我跟你说过,就算在屋里也要好好穿睡衣。你光脚的mao病也是,说你多少次都没改掉,手都是凉的。”
yingtingru尖蹭着男人掌心,在旖旎氛围里这男人居然这么不解风情地教育起人来,简直不可思议。
错愕了一下,我忍不住辩解:“…屋里太热了嘛,而且李老师特地铺了地毯给我,不就是方便我光脚下地的嘛。”
虽然参赛是要自己准备,我也跟李泽言说好不要他给任何帮助,但房间是主办方一手安排的,中央空调这么nuan,地上又铺了厚厚ruanruan的毯子,不用想也知dao是谁的手笔。
“强词夺理。”
“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