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花满盈挣脱开春草的怀抱,转看向春草,勉强用平静的语气问:“春草,你这是什么?”
春草在灶台前捣鼓着,脑瓜子一通乱想。
春草红了脸,悉悉索索地解开了外衣。
人啊,撒了一辈子的谎,总要为这些谎言付出更多的代价。
她又想逃了。
说着,春草眼眸微合,其中情意,不由分说。
想必公子一次都没经历过那种事吧?
“我知你顾忌小毅的感受。可是公子你自己要为自己多多思虑呀。”
花满盈又只得说:“你生产不易,不能再遭罪了。”
不过刘毅确实缠了花满盈好几天要兔子,春草也不好任地和花满盈行房事,让花满盈早起没了力。
但她还能怎么推脱?实话跟春草说她并非男子?
春草解开肚兜,一双丰展在二人前。
这副神情,让花满盈想起一些不堪回首的过往。
“春草!”
三年过去,饶是亲密无间的春草,都发现不了她的女儿。
来到这山中村落,已有三年,花满盈以为她会和春草一直相敬如宾的过下去。
而且以花满盈的素质,勉强还能在一众形矮小的村民中鹤立鸡群,任谁家都不敢欺负她们三人。
若是一般男人,怕是会化为猛兽。
不过,很快这层假象就要被春草揭了。
花满盈低低地叫喊一声。
花满盈膛目结,当年她来村里时,那王婶也才一个孩子。
忽地,春草似乎联想到什么,说:“公子,你是不是嫌弃我不干净?所以这么多年都不肯碰我?”
但是,她不能抛下春草她们母子二人。
再加上南蛮这里,就算入了冬,温度也不会特别低,她进山打猎也非常怡然自得。
“我...是怕你再度有孕...”
一向温顺的春草在此时却奋力挣开花满盈的怀抱,红了眼眶质问说:“那为什么公子一直不愿意?”
飘渺得不像话。
眼看春草就要落泪,花满盈赶忙搂住她。
窒息感油然而生,让花满盈心生退却。
不不不,不能实情相告。
春草感到困惑,说:“怎么了,公子?”
可花满盈却是感到一阵心悸,她回忆起那些男人抱着她的感觉了。
春草有些失落。
只见春草眼春水,丰满的脯在肚兜的束缚下,几遇弹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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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瞧着刘毅越来越大,“孩子还小”的借口已然是不能再用了。
“我不怕的。更何况还有公子你在。村口王婶都三个孩子了...她们家五口人过得喜乐的,昨天她和我说,她又怀上了...”
一双小手陡然缠在了花满盈的前。
春草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不禁有些愧疚:也许不该迫公子再生一个孩子。
进山了的花满盈可不知春草在想些什么,她自己都苦恼的很。
花满盈再度叹气,她不知该如何解决和春草进行房事的问题。
一声叹息后,花满盈说:“今晚不太方便,我明天还得早起给小毅抓兔子呢。”
她竟还大胆地朝花满盈的间抓去。
当见到花满盈的第一眼,春草就觉得花满盈乃天上人,浑然不沾世俗七情六。
花满盈重重地合上眼睛,心想:该来的总是逃不过。
“唉——”
“那就生!”
可是转念一想,春草只是一个毫不知情的普通女子,她只是想和所谓的丈夫行应有的夫妻房事而已。
她先来到隔看了几眼刘毅,然后才出的门。
往日都是刘毅夹在她们中间,如今少了一层阻挡,花满盈有些不好意思,便背对了春草。
可事实上,纸就是包不住火,问题依旧存在,总会被挑起来。
“公子,小毅也三岁了。我们可以...”
所以,她如幻梦般美好的三年,就要落入尾声了吗?
但当花满盈重新背对春草时,春草的手再度环在她的前,傲人的丰紧紧地贴在了她的后背。
花满盈哭无泪,非常无奈——她怎么能和春草赤诚相待呢?
天微亮,花满盈便起了。
“公子...”
“我怎么会在意这些呢?若真在意,就不会留下来和你一起照看小毅了...”
床。
前的小手虽柔,但宛若血藤蔓,将她渐渐缠绕、收。
惊得花满盈瞬间中假寐中清醒。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在京城时,被那些男人极致玩弄,喝下了不少寒凉的药物,花满盈的月事在这几年一直都不是很准。
几乎半年才来那么一次,少到让花满盈一度恍惚到自己还是不是个女人。
所以今晚只能就此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