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槐序张着给他干得耳发红,腰肢发颤,伸手胡乱捂上他的嘴,便止不住间的,“别,别说了,呃……啊啊……嗯!”
脱也好脱。
细密水珠自红杏枝落,蜿蜒过玉岭,如坚雪消。
茶甜香未尽,勾动缠绵。
听见动静,叶槐序咬着瞥了一眼,顿时脸色大变,手上力失了轻重,狠狠一收:“我的账本!”
萧洛广低望去。
天策的掌搭上这对金玉足,顺着笔直修长的缓缓上游走,过形状优美的骨与腰。
因着方便休养,叶槐序穿得极为闲散,明黄银杏纹边深衣,腰无珠玉,仅系一条同色金丝腰带系了个结,勾勒出藏剑家主的劲腰。
哟,原来是为这,叶槐序手绕到天策后颈将人往下压,在他耳边:“我倒是不介意什么上位下位,之前没试过罢了,既然你想在上,那便由你。”
,连忙答应。
紫檀木桌被晃得发出吱呀声响,拢在案边的书信账册掉落在地。
疗伤用的降膏用作脂,被逐渐升高的温捂化在双间,油一片,随着主人的颤动起一阵波。
又被他抬起两莲似的,猛冲直干,将向来端庄持正的藏剑家主淫弄得如春山玉水;雪白的踝骨一下下击打在天策坚实的脊背上,足尖蜷起,如一叶舟,在情天海中晃一晃便漾漾生波,殷切缠绵地将天策的长枪了又。
衣衫委地,赤诚相见。
正是前瑞雪,眼底桃花。
萧洛广心中虽有许多爱语想诉,但刚一张口就被叶槐序捂了嘴,下杏衫公子一脚蹬在他肩上,咬牙切齿:“再敢念些什么酸诗,我现在就踢你下床!”
萧洛广面如蒸霞,结动。
什么!那可是好不容易背下来的古诗十九首,萧洛广大惊失色,却见藏剑面浮云霞,睫梢微颤,似怒还嗔睇他一眼,把天策小将的魂都瞧酥了。
被扯下,掩在赤衣下的灼热长枪顿时脱出来,热情抵着藏剑的,迫不及待想要来一记任驰骋。
迟迟不见上方人动作。
——
萧洛广眨了眨眼,握着藏剑的劲瘦腰肢磨他:“好哥哥,我好喜欢你这样叫,你再叫两声吧。”
——
叶槐序常年不见天光的肌肤,白如象牙;而天策每日勤修不缀,在灿阳中晒出澄金如麦的,如今覆在藏剑上,似金麦拥雪。
叶槐序仰卧在书桌上,压在案桌圆的边缘,双锁住天策的结实腰,别无支撑,他只能紧抱住天策的,感受着后一下又一下被直立着的天策从下往下贯送。
“明日巳时我需回山庄,你只有今晚。”
萧洛广撑在上方,少年俊逸的面庞上颇有几分无措:“我,我,我之前不懂才那样,我以为你会想……”
话音未落,当即被擒。
胭红峰沁出一线鱼肚白的浅霞。
叶槐序抚上天策的脸颊:“怎么,发什么愣?”
而今又是一阵意乱情迷,本已打着顺了叶槐序的意自己这承位,却不想他竟然……
凤目长眉,淡微启,双眸因动情而变得,犹如一汪将凝未凝的琥珀。
初时仅有饱胀怪异,而后萧洛广越入越深,双手抱着藏剑的窄腰,循那九浅一深的频率快进缓出,后下肉刃碾到那春溪深巷里一,惊起一阵激浪。
系带解,襟衣散;
——
“哥哥,好哥哥~”
叶槐序:“嘘,离巳时还有六个时辰。”
此物,惟他所有。
萧洛广年轻,活泼又劲大,初次时还只晓得蛮冲干,这第二回也不晓得从哪学的淫情手段,次次抵在那令人失控的感冲撞,叶槐序不一会儿就给得情迭起,膛剧烈起伏。
一颗心儿酥酥脆脆,抬掌捉住这多情金鲤,天策沉腰,长枪挥舞。
叶槐序仰卧着,天策跪在他中间,双分开引着叶槐序小搭在自己大两侧;叶槐序蹙眉感受着自己下空门大开,只觉幽门突而一胀热,紧接着内一点一点被天策下的长枪撑开、侵入。
放肆!
叶槐序哼咛出声,不由捂住微微抽搐的下腹:“啊……嗯…,”
这太失控了,藏剑不由得闭上了眼睛,双手抱住天策,修剪齐整的指甲在天策的背克制不住地留下丝丝又的红痕,似猫儿顽爪嬉闹,又拟月牵缘红线,在此人上打标印记,好叫他人知晓:
“啊、嗯……!”
叶氏槐序,藏剑庄主,一剑骨沉钧,寒水不侵,烈火不折;此刻却为上之人低了眉,了骨,品吻这红尘果。
天策兢兢业业快攻入,又缓缓抽,贴着藏剑紧实的往上弄,拖着坚峻剑脊,将那片姑苏水泽犁了一遍又一遍。
后半声直接给藏剑家主咬生生咽下了去,这等媚之调,怎能出自他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