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衣才从阁内交完任务出来,想着拉上朋友赶个绝境末班车,结果问了一圈都是踩点跑商的拖延症,只好当了只独狼,tou铁散排进了图,冰天雪地,看得凌衣心里‘咯噔’一声。
好死不死是天原绝境,满地狂风乱chui还有失温debuff,找个地方窝着不动都不行。
果不其然,才tiao伞场上就只剩下一半人,凌衣的队伍也未幸免,光荣地从五人削减到三人。怂得不行的凌雪选择苟鸡,待shen边能看见的红名都没了才晃悠悠降落,正好落进一片物资堆里。他喜滋滋穿上装备拿走金疮药,就这么分神一会,另两位队友血条清空,重伤倒地。
偌大的地图顿时没了蓝点,独留他的箭tou孤零零踩在风暴边缘。
凌衣沉默片刻,随即释然:反正场上就这么点人了,前十稳稳的,说不定还能为已经逝去回到主城的队友挣个前三呢。毕竟打绝境最忌急躁,生气伤肝,他还想在凌雪阁多干两年。
秉持着没事走两步,有红名我就跑的jing1神,凌衣一路躲到只剩二十个人,藏shen这chu1凹陷离风暴较远,又视野开阔,纵观周围白茫茫也没个人影,疲累一天的jing1神便有些松懈了,朝着空气大大打了个呵欠――就是这个呵欠的刹那,提着一柄重剑的金色shen影从天而降。许是今天真的累着了,他在醉月的控制下顺势一倒,整个人栽进雪地里,dao:“大哥你要杀要剐随便吧,我也不是很想活了。”
如此直白的求死之心唬得来者一愣,藏剑lou出一个略显震撼的表情,嘴角抽了抽,“我单枪匹ma来的,你怎么不挣扎一下?万一我觉得你是个ying茬子放弃了,你岂不是还有机会。”
“爷累了,没那个心情,只想赶紧回家睡觉。”凌衣在雪里被冻着也不影响呵欠的频率,眼角还沁着泪呢,就把脖颈往插进地里几寸的重剑旁蹭。细白的颈子与cuying的冷贴一对比,竟有几分易折的脆弱感,那节hou结还在gun动着,零零散散放出几句cui促藏剑动手的话语。藏剑心下一紧,才发觉凌雪有一张jing1致但英ting的面容,双眸噙着泪,水汪汪的,五官都透着几分无所谓的慵懒。
思及此chu1,藏剑眼神一暗,利落地出鞘轻剑,这chu1未被冰晶覆盖的岩bi顿时有了一dao正巧卡住火把的凿痕。凌衣被鹰隼般锐利的眸子看得发mao,想往重剑上撞却被制住了,藏剑扣着他的脖颈,温声dao:“我自认好说话,给你两个选择,乖乖承欢于我,这场tou筹便是你的,抑或你想反抗,那你最好永远不要出现在扬州。”
颈上铁掌收紧,凌衣示弱似的拍拍藏剑小臂,“想干我就直说,何必文绉绉的一长串。难dao我还有选择的余地么?”藏剑自然满意于他的回答,松开脖颈转而去卸他的装备与衣ku。火炬烧得熊熊,藏剑宽阔的shen形又将本就不大的岩bi缺口堵了个严严实实,风都灌不进来,故而xiong前衣襟大敞也只感到淡淡凉意。藏剑dai着pi质手套的手顺着凌雪矫健如野豹的腰shen向上hua,直到rou上那两粒在冷空气中ting立的红果,凌衣偏tou嘤咛了一声,双手握拳抵在藏剑肩tou,颇有一种yu拒还迎的意味。
pi质手套cu糙,rou弄的动作更称不上温柔。可凌衣的shenti偏偏吃这一点cu暴,细密的快感从被玩弄的xiongru传来,腰bu不适地拱了拱,却是把弱点送近了一步。藏剑俯shen叼住他饱满的耳垂,藏在衣物下bo发的下shen和他的小腹贴上,“你很听话,我喜欢听话的,你叫什么名字?”
“……凌衣,解衣推食的衣。”被玩弄ru孔的快感让凌雪这ju青涩的shenti近乎烧起来,houtou发出幼兽般的呜咽,腰肢扭动的幅度更大了些。藏剑在他颈侧留下一个接一个的暧昧吻痕,调笑dao:“还没到正戏就这么min感,你以前没zuo过?”
凌衣低声说了句没有,脑中yu望的沟壑尚且未满,便以腰背借力岩bi,修长的双tui缠上藏剑劲瘦的腰肢,“你快点……”
藏剑也被凌衣勾得yu火翻涌,轻易便将他贴shen的衣物撕了个粉碎,指掌探向那水多得不像话的tui间,登时呆愣。凌衣的快感空了会,瞧见藏剑意外的神情,旋即嘲笑dao:“怎么,没见过长了女人qi官的男人?”
“我竟得了个宝贝。”藏剑当即收手咬开手套,lou出一只骨节分明、指节纤长的手,“sao水真多,都不用runhua了。”修剪圆run的指尖朝那出淫水泛滥的温柔乡里探,当真是小心翼翼地为shen下人扩张,“喊声听崖哥听听。”shen下人难耐地咬着下chun,hou结gun动几番,最终还是张口dao:“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