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脑子里一团浆糊的时候,他问,“多少下了?”
“不是……”
“怕忘就自己报数。”
打从你开始练习格斗,翻越障碍、摸爬打,跌倒伤在所难免。
“放松。”
你会忍不住缩,微微扭动,从要紧的牙里倒凉气、轻轻地,时不时地问,“好了吗?快好了吗?可以结束了吗?”
他好像才如梦初醒,抱歉地轻了轻嗓子,说不好意思,看着心疼。
棉签蘸着碘酒,在破损的肤上动。
叠加的疼痛热辣辣的,每一下的力并不均匀,偶尔有一下特别狠的,你忍不住惊呼出声,两只手下意识地挡住。
平时从不拖泥带水的猎人小姐磨磨蹭蹭,你觉得自己要把嘴咬出血了,只用目光恳求地看他。
于是你缩回手,无法自抑地开始哼哼唧唧。
你懵了,“十七?”
夏以昼是可以轻轻松松单臂俯卧撑的人,从比较轻的拍打逐渐加重,本来因微凉的tun肉开始升温。
“四十。”脸闷在沙发上,声音也是闷的。
有一次太疼了,躲得力气大了点,得狠了点,夏以昼突然很低声地凶了你一句,“别出声,不许动。”
“数错了,”他用一种惋惜的语气,“这么不专心,重新来。”
肌肤暴在空气里,方才被裹起来的水汽四散着逃逸,空气都仿佛变得了,骤然下降的温度让你起了小小的鸡疙瘩。
疼痛让肉对偶尔施加的温柔抚摸格外感,打了二十三下的时候他又问你打了几次,你答对了。
他站起,走到你面前,盯着你的脸把浴巾的结打开,动作慢条斯理,像在拆一件礼物的包装纸。
他将一个抱枕放到上,示意你趴上去。
“那应该打多少?”
醉人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明明是你在高,但气定神闲掌握一切的却是他。被人剥开和自己动手的羞耻感完全不同,你脸彻底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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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好不好。”你特意把“哥哥”叫得了点。
一次还不够,伤得狠了点,他就会抓着你每天两次。
“怎么?要讨价还价?”
现在他依然是亲手带给你疼痛的人,你又开始忍不住地绷紧肌肉,扭动。
然后你感受到他的手指分开花,进漉漉的花芯,你一口气没撑住,呵出非常甜腻的叹息。他手指一路找到凸起的在花按着,着,猝不及防地离开时,你竟然本能地往后着追他的手。
“不要啊。就算打了十下好不好?”
夕阳依依不舍地陷落下去,晚霞呈现出红酒般沉郁的赤棕色。
你其实是个很耐痛的人,但伤口细细密密的刺痛的感觉,太难熬了。
他发出轻笑,明明什么也没说,却已经让你羞耻到爆炸。
“好。”他拉着你到客厅,坐在沙发上,对你的浴巾了一个请的手势。
他看了看手表,又抬眼看你,“还要多久准备,要给你计加时吗?”
他提醒你,并不疾言厉色,只是陈述事实,“再挡加十下。”
你整个人都镇住了,委屈得不得了,“干嘛凶我,很疼呀。”
受伤本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夏以昼总是会按着你,给你清理伤口、涂碘酒消毒。
怎么会有这种人,挨打要怎么放松?
【心疼个鬼】,想起往事的你忍不住腹诽,【他是不是从那时起就开始变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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