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玩试试……”
你把右手放上去,他要你把手伸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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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小猫求的。”
“谢谢,谢谢哥哥。”带着泣音。
他忍笑,公事公办:“好了,小猫去拿工自己打自己吧。”
“小猫喜欢被打吗?”
你懵了,“不是哥哥打吗?”
他加快速度把你送上去了一次,你到了还不停手,“不许夹!”
“真的吗?万一之后嫌我居高临下、颐指气使,我可就得不偿失了。”他摊手。
“就……就是……”你声如蚊蚋,“想试试各种夹子、拍子、鞭子每种到底有多疼。”
他勉为其难,“小猫都这么说了,我只好奉陪了。今天想用戒尺,小猫自己去拿吧。”
上学的时候,夏以昼会检查你功课。
心大意犯让人啼笑皆非的错误的时候;
右手在你肉上拍了几下,打得你看到镜子里肉颤动不止,“这里肉多,帮猫爪爪分担四十下怎么样?”
“……该打?”
啪!他右手已经充血立的花上很脆地拍了一下,你下意识地抓紧他弓起子,“唔……大概六次……小猫太想哥哥了。”
“不,不记得了……”
“你觉得打多少下合适?”
字急得乱飞的时候;
然后又来了第二次。
啪!
“这只小猫爪不乖,你觉得该怎么办?”左手掂了掂你右手。
“小猫要的,小猫自己要哥哥打的。”
“恩,还有呢?有没有自己这里?”
啪!
他停下动作,竖起来尺子敲敲你缩起来的手。“喜欢什么说清楚,主谓宾定状补。”
“谢我什么?”
啪!
“你要我打,我就打,你应该说什么?”
“好感的小猫。”他在你耳边轻笑。
“哥哥不在的这段时间,一共高了几次?”
啪!
“那哭什么?是觉得我欺负你了?”
摊着左掌,右手继续快速着花。
谁曾想有一天,你跪在他两之间的垫子上,自己把手举过,伸平给他打。
偶尔有心不在焉偷懒的时候;
“小猫……喜欢哥哥……用尺子狠狠打……打小猫不听话的……爪爪。”
“小猫喜欢哥哥,小猫不会讨厌哥哥的。”
夏以昼也开玩笑要拿把尺子打手心,但从来没真的打过。
“小猫爪怎么玩自己的?现在玩给我看看。”
“那怎么行,我可不想像个暴力狂。被小猫讨厌了怎么办?”语气温文尔雅。
“是谁求我打的?”
“小猫喜欢……”
“谢谢哥哥打小猫。”哼哼唧唧。
他失笑,“小猫对自己也太狠了,打六十下,猫爪子还要不要了?”
脑子都懵了,“六十?”
你一向有恃无恐,知夏以昼疼你不会真的收拾你,偶尔过了真把人惹了,只要叫几声哥哥,再装几天乖,夏以昼保准拿你没办法。
“怎么样?有没有高?”他语气波澜不惊,活像个循循善诱,通过提问让你认识到自己错误的训导主任。
“有……”
你泪眼汪汪地看着他,在他草原猎食者般的眼里,一句话颤颤巍巍断断续续终于说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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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没欺负小猫。”哭腔更了。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