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侧枕在自己微微汗的手臂上,神情带着种还未清醒的憨。
探险者准确地穿过沼泽,找到了尽已经恭候多时的机关,只要一、一就能听到蛰伏的兽美妙的低。
“嘘……”他拇指压住你的,在你耳边用气声说,“从现在开始,除了安全词不许说话。”
指尖划过泥泞的沼泽,地仿佛会呼地鼓动着,时不时将过往的活物吞进去再吐出来。见你没有挣扎,于是探索着入得更深。“宝宝好厉害,”他在你耳边低低地陈述事实,“吞进去两个指节了。乖,要忍好了,不许弓背。”
“放松,”他说,“背不许收。分开点,再分。”不知什么东西的柄,轻轻敲敲你的肩膀,“不许耸肩,你再乱动就到此为止。”
你跪在沙发上,扶着沙发靠背,背朝夏以昼,只听到他来回走动的声音,就很没骨气地开始了。
“真是不坦率的小猫,”他在你脸上亲一下,“想要什么就直接说,别老让我猜。”
铃铛声和你呜咽的尖叫声交相辉映。
像一件博物馆里收藏的珍贵艺术品,先被小心翼翼地拭得里里外外都一尘不染,再摆在最显眼的地方放置陈列。
不可以动,也不能张口求,只能难耐地哼得更诱人,希望他能听懂你的渴求。
“暂时别叫哥哥了,再叫命都要搭你手上了。”
眼睛被蒙上,视觉剥夺让其他感官更加感。
一起看个电视?”他好笑地看到你垮下来的脸。
打几下会被轻轻一发的肉,真的好贪恋他掌心的温度。但又不可以凑过去,因为夏以昼说不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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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动。”还不忘提醒你,像童话故事里那个不让人回的警示。
但是!可但是!但可是!他竟然心结比你还重,看得到吃不到的话有什么用?
散鞭不如拍的冲击力,夏以昼大概也不想太用力。然而鞭稍带过的地方会如火燎过一般,密密麻麻地疼,和拍子不同的感,让你莫名想到蛇细细长长的信子。
夏以昼看着你,颇有几分哭笑不得,弯着嘴角,一只手捧着你的脸亲亲,“那个怎么也得等你全好了吧,馋嘴小色猫,饿不着你的。”另一只手开始自然地解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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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预测下一次会被打在哪里,偶尔散鞭从很刁钻的角度抽到里,夹子和花都被带到,花上的沾鞭稍。
终于熟悉的玩抵了上去,另一手横在你前,单刀直入地抚上去,毫不留情地搓圆按扁。
上应该起了檩子,想摸又不敢,又不许说话,只能变了调地哼哼。
他长指过你下夹子上的铃铛,伴着你哼出的鼻音叮当作响,牵扯着柔的花被拉得更长。
他你通红的耳垂,“想要什么就说出来,从小到大但凡你想要的,哪次不是想尽办法满足你?”
海棠花谢春,鸾困凤慵,娅姹双眉。
“哥哥别让我等太久。”
“前面我可以自己。”你嘟囔。
其实一开始你是发怵的,夏以昼毕竟一米九,他某也非常可观。你也无从对比,反正是让你有点害怕的尺寸……
“我明明说过了,结果被你开生理知识和概率学小讲堂!”说起这个就生气。
这对你来说可是比“再乱动打五下”更好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