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招手脚并用地爬,被勒得张嘴,吐着,听到这话气声更急促。
“怎么磨的?”
柠檬鞭草的气味变得郁,是清而深的微甜。
卫招在校外买了房,恋爱的第三个月就叫徐昭楣搬了过去。徐昭楣有时想自己好幸运好幸福,碰见卫招,几乎完美的一个人,他们感情也稳定,已经快要一年。
卫招要开口,又在她眼神下只是摇,呜咽像狗一样,被打得下已经起,信息素的味试探般浅浅漂浮。
徐昭楣松手,卫招自觉地爬进浴缸,浑圆紧实的屁被展示,里探出一的线,周围有红色水克笔歪歪扭扭写着“壶A”“贱狗的”“主人专用”之类,被磨得已经掉色不少,肉就晕起一种浮于表面的艳粉。
徐昭楣心里慌得紧,迫切需要什么东西发。高度合适极了,她不留情地往那张脸上甩了一巴掌,听到卫招喜悦般地哼了一声,终于进入状态,穿上拖鞋走到他面前,语气冷冷的:“主人让你出声了吗?”
卫招于是低直背跪着,没有命令就不动的样子。
徐昭楣看到了也闻到了,顺着他白日隐藏在半高领下的项圈往下摸到圈在腰上的链子,开了扣扯拽着,往浴室边拖行边说:“贱狗,这么容易发情,来好好洗一下。”
卫招看不到自己,以为快掉完了,又害怕又期待。初秋冰凉的浴室里香气回散,他细声细气说水太多,看到主人就发了。
唯一徐昭楣不太能接受的就是卫招在床上的癖好。从剧本杀店回去,照例一起去洗澡。刚进门卫招就变成另一个人,迅速脱掉全衣服,翘起跪在地上为她脱鞋,像一条狗。
这话果然讨得了徐昭楣欢心,她开始放水进浴缸,手上沾了去扇他屁,打得火辣辣的热,红的粉的痕就混在一起,浅红色的水从沟往下,后浅浅地张合,漂亮狠了。
数到四十的时候徐昭楣停了手。她衣着完好,看不出情动痕迹,从兜里掏出手机点开控制app,直接选了最高档。
遍也没说完,抬又对上卫招的眼,被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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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昭楣平静的声音又响起来:“今天在外面这么积极认主啊,那怎么不把项圈出来,出门前在旁边写的字没磨掉吧?噢我忘了,你这条狗总是故意找抽。”
徐昭楣已经有些熟练地用命令语气说:“起来跪。”
卫招浪叫出声,omega听了都要自愧弗如,被她取下墙上的鞭子狠抽了一记,红痕斜着从左肩到右侧腰,出水一样先后缓慢浮上来,艳丽至极。
卫招哀哀地叫,竟然也不影响嘴里计数。肉挤压里前列被拱来拱去,几重的刺激使他Alpha的本能被唤醒,腰肢无法克制地前后摆动,却把屁更谄媚地献上。
这是卫招亲自准备的蛇鞭,两手指细,鞭梢散开九缕。徐昭楣不懂这些,她只用惩戒不听话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