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檐高阁、琼池玉林,炼丹都直接在药圃旁的火玉坛台。
谢幼归把面甲摘了收进袖里,她这个份的设定就是面容冷傲却内心感,对自己英气的脸颇为自卑,又为了撑住场面,干脆带了血色面甲。
她抬就看到关呈躺在炼丹炉旁边的榻上,一边哭一边嚼糖豆似的啃丹药。
“凤宁,怎么了?”谢幼归慢吞吞走过去。
一听到她声音,关呈立刻从榻上坐起,的凤眼就直勾勾地看过来。
关呈是金单灵,修为进阶不算慢,于是一张脸还有几分少年人的青涩韵味。他眼薄,又天生泪失禁质,眼角眉梢经年累月透着红,颇有些风情。
记忆中他炼丹时总推说热,谢幼归也懒得戳穿。这会儿一样,纱衣都不穿好,要不地赤足跑过来就往谢幼归上扑,脸也在她颈窝蹭,哭得可怜,嗓子都发哑了:
“我为你彻夜不眠,已经半月不见,你还问我怎么了!”
谢幼归了他脸上肉,心里觉得关呈可爱,声音听起来却淡淡的:“都一百一十三岁了,还这么爱撒。”
关呈抬飞快地亲了她一下,又继续黏在她怀里,说:
“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明年可是认识的一百年了,实在值得庆祝,到时候我要让全宗的人都记住!”
谢幼归一步一步半拖着他往榻走,嘴上嗯嗯地应着:“宗主大人威武。”
关呈叫她看眼前的丹炉,说:“你先前问的我已经确定了。”
他无形的尾巴都要翘起来,邀功似地吐出红艳艳的。
谢幼归摩挲着他的脸,垂眸笑了一下,拇指十分怜爱地过关呈眼角,呼清浅地低,伸贴上他的,交缠中暧昧丛生。
关呈并不长,这样的求欢使他轻微酸疼,津几乎要从嘴角溢出。
他潋滟的眼半眯着,痴迷神色比满山珍奇还动人,覆上谢幼归在他脸侧的手,借倾而交换主导权,甫一相贴,就将她压在榻角肆意亲吻。
谢幼归微微仰起脖颈,轻轻吞咽,交换的津和关呈的似乎都要被她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