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歉,”岸谷小姐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如果叔叔相信了你,那我还能在这里待下去吗?”
“算了,”才成年不久的岸谷小姐深一口气,出埋藏在心底许久的想法,“我会找一份新的工作,然后搬出去的。”
老板娘下意识想要劝说侄女留下,但张了张口,最终还是没出声。
她不方便在继子的教育问题上插手太多,而强行让继子和侄女长期生活在同一片屋檐下,两个人的矛盾只会越来越大。
到时候给这孩子多私房钱吧。
“抱歉,岸谷,是我教子无方,我会多预支两个月的工资给你。”沉默了许久的老板终于开口。
他痛心疾首地训斥着唯唯诺诺的小加藤先生:“那个花瓶是仿品,不值钱,但这不是你冤枉岸谷的理由!”
……
萩原研二没再关注这一家人的后续交。他下了楼回到人群中,轻松地用几件趣事重新点燃了欢笑的气氛。
临走前,他看了眼餐馆角落。那个不久前还与他默契合作的卷发青年早已离开。
明明在人群之中,萩原研二却莫名感到孤独。
*彩
“这就是我们的初次见面。”松田阵平对几位八卦的同期说。
独来独往这么多年,天知为什么上警校后,松田阵平就收获了这么多朋友。
萩原研二拉长了尾音:“才不是初次见面呢,小阵平居然对小时候的我毫无印象,太过分了。”
“诶?”四人齐齐惊呼。
“我们曾经是一个小学的哦,虽然不同班,”萩原研二说,“知小阵平的名字后,我就认出来了。”
“难怪。”松田阵平恍然大悟。
因为有关松田丈太郎的风言风语,松田一家最终搬离了神奈川,定居东京。
但即便如此,知名拳击手杀人被捕的谣言仍然对松田阵平的童年时光造成了不小的困扰。
——松田阵平不是会诉苦的子,但同期不会猜不到这一点。
“所以松田才那么反感冤枉别人的家伙。”诸伏景光轻声说。
“如果我和小阵平是幼驯染就好了,”萩原研二委屈巴巴地说,“我可以把那些欺负小阵平的人打回去的。”
降谷零难以想象谁能欺负得了松田阵平。
而且。
“有萩原在,架本打不起来吧。”降谷零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