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小诸伏想不起来,但还是谢谢你能救小阵平。”萩原研二非常郑重地对诸伏景光鞠了一躬,后者没想到萩原研二有这一遭,没来不及拦住。
“后天的,但我很小的时候就这样了。”诸伏景光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
降谷零按下追究底的想法,转问萩原研二:“你又是什么情况?”
萩原研二没预料到话题又回到了自己上:“……我也是被人救了。”
更何况还是那个时间点。
“他当时救了我啊,”松田阵平摩挲下巴,有些不解地看向诸伏景光,“但你看起来为什么这么震惊?忘记了吗?”
“我完全没印象了。”诸伏景光轻声说。
“……没什么,只是在此之前,我一直以为你们三个都死了,”降谷零沉默了一会,“幕后黑手所谓的秘密,和把我们聚集在一起的目的多半是这个吧。”
萩原研二艰难地把话题重新引回来:“小降谷是知什么吗?”
萩原研二低避开了同期探究的眼神。
hiro,你在隐瞒什么呢。
但如果这二者不是同一个原因呢?
“几乎没有遇到过?”降谷零重复了一遍。
“算了,不想说就不说,”见此,松田阵平毫不犹豫地放弃了追寻真相,“你有自己的判断,只要对你不会造成伤害就好。”
“hiro旦那,我印象里你记忆力一直不太好,你这是天生的还是后天的?”松田阵平问。
“......我想保持沉默,总之不是在场的人。”
松田阵平嗤笑一声:“也是,如果和我们有关,早就出来了。”
“我不能确定,只能确认这几年来我几乎没有遇到过你们。”
“被谁?”诸伏景光问。
他试图从断断续续的记忆里找到线索拼凑出真相,但脑海里是大段大段的空白。
总不能是让他们四个人上演合家欢吧。
“告诉什么?”降谷零问。
“果然,”松田阵平说,“我还在想你当时为什么一句话不说就失踪了,现在想想,hiro旦那是记忆又出问题了吧。”
松田阵平提出异议:“hagi什么情况我不清楚,但hiro旦那没告诉你吗?”
“总之,我很高兴听见你还活着的消息。”松田阵平说。
房间不允许说谎没错,但“很小的时候”是一个并不的时间概念。
“说什么呢金混!”
诸伏景光满问号:“诶?”
松田阵平只是顺嘴一提,没有追问的打算,但同样受过反侦察训练的降谷零意识到了幼驯染在玩的文字游戏。
他们是彼此最重要的友人。
虽然诸伏景光有把重要的事情记录下来的习惯,但事关自己份的安全,和警察走的太近的事是不能落在纸面上的。
在诸伏景光笑眯眯的凝视下,某两个小学鸡的吵架还没正式开始就结束了。
“虽然记不清的经过,但无论是我们中的谁,遇见这种事都不会放任不的吧,”诸伏景光抚上左,那里是盛放樱花警徽的地方,“我们可是同期啊。”
降谷零若有所思:?“男的女的?”
在此之前,降谷零认为诸伏景光的记忆问题的产生和失语症是同一个诱因,他自然不会主动揭开幼驯染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