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沉睡时间越来越长了,一开始只是一两个小时,但现在距离你上次出现已经有十四个小时了。这是正常的吗?”
萩原研二多希望自己是在多想。
“我实验过,睡眠对我来说不是必需的。”
萩原研二掐着松田阵平醒来的点尝试过一次。虽然这能感受到生理上的疲惫,但萩原研二交出控制权的那一刻,所有困意一扫而空。
明明他以加班为借口,特意一宿没睡。
萩原研二不知不觉回忆起了学生时代的某一天。因为忙于社团,他没有与小阵平一起行动,等他开心地打完球回家,就得知幼驯染遇见了恶灵。
虽然幼驯染仅仅受了些轻伤,但倒睡了三天三夜的小阵平着实把萩原研二吓坏了。
灵魂能量消耗过度。松田阵平醒来后,给了萩原研二这样的答案。
“我多休息两天就行,放心啦hagi。”当时着创可贴的松田阵平满不在乎地说。
但如果是持续的,来不及补充的消耗呢?
就像学生时代数学题中同时进水排水的水箱,当排水速度大于进水,储水量只会越来越少。
每当他用松田阵平的呼一刻,他的幼驯染,他的恋人就虚弱一分。
“小阵平,要不放弃我吧,”萩原研二声音颤抖,“我不能拖累你……”
萩原研二恐惧再一次的死亡,但如果活下去的代价是成为松田阵平无法承受的负担——那萩原研二宁愿回归死神的怀抱。
松田阵平理应有更美好的未来,而不是被一只紧紧扒着宿主不放的水蛭折磨。
“这就是你的想法?像个懦夫一样逃跑?”松田阵平真想把这家伙的灵魂拽出来,揍成一摊塌塌的面条。
没有求生是吧?那一定是揍得不够多。
“……就当我在爆炸之后从未归来过,好吗?”萩原研二又重复了一遍,“我不能拖累你,小阵平。”
“萩原研二,你这个混,逞英雄很有意思是吧,”松田阵平咬牙切齿地说,“要是你死了,我保证天天去你坟蹦迪,我发誓。”
“我没有意见,反正到时候我也不能从坟墓里出来反对了。”
“……你真的很擅长惹我生气。”大概是气过了,松田阵平的表情变得无比平静。
今天发生的事情有一种戏剧般的荒谬感。如果不是为了搞懂萩原研二究竟在想些什么,他也不至于听到这么多莫名其妙的自说自话。
“沉睡是因为灵魂能量消耗,没错。但不是因为你,至少不是你想的那种。”松田阵平一字一顿。
“什么意思?”
“我在尝试练习能完全复活你的术法,所以消耗比较大。但人类过于细,目前的我没有能力为你塑造一。”
松田阵平继续说:“我考虑过塑造猫和狗之类的,但灵魂不匹会很麻烦。直到刚才,我有了新的思路——科技已经很发达了,我完全可以为你定制一机械的,实在不行也可以先用粘土人偶将就。”
“……所以,你沉睡,不是因为供养我的灵魂?”萩原研二小心翼翼地说。
“你终于舍得动脑子了。”松田阵平“呵”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