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他跑不远的。”
西边是一栋曾经历大火的危楼,荒芜而摇摇坠,一副随时可能坍塌的模样。
诸伏景光借瞄准镜仔仔细细地观察了危楼的环境:“我担心有埋伏,这个地点很适合安放炸弹,不排除老鼠要拉着我们同归于尽的可能。”
他尝试替后辈拖延时间。
“琴酒的人也快到了,浪费了大半个晚上,眼看着功劳就要到手了,我可不想把它拱手让人。”安室透漫不经心地说。
“那波本留在这边,我一个人过去吧,”诸伏景光半开玩笑,“我们可不能全军覆没。”
安室透本打算阻止,话说出口前又改了主意:“也行,注意安全。”
那个卧底把危楼选为最后的躲藏场所是有一定的巧合的,安室透不认为自己的行动路线有受到对方的诱导。因此,那个卧底八成没有准备后手。
安室透不介意把这次功劳让给苏格兰。
在两人成为搭档后,苏格兰就在其他人眼中被划为了波本的派系。苏格兰越得到boss的看重,波本在组织的地位就越稳固。
这是双赢。
诸伏景光找到了深田。
狼狈逃亡了许久的公安卧底是显而易见的状态不佳,由于右肩中弹加失血过多,他只能用非惯用手握枪对准来人。
诸伏景光放下武,向深田展示自己空空的手心:“冷静下来,我没有敌意,深田……”
“你告诉我,那只老鼠就这么跑了?”琴酒冷笑着拿伯莱塔指着前来汇报的下属。
“琴酒大人……”那人惨白着脸,汗止不住的往下,“我们的人还在继续搜剿。”
“废物。”
见下属仍然杵在原地,琴酒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示意对方先退到一旁。
“汇报你们的行动路线,尤其是,”琴酒加重了语气,冰冷的眼神扫过周围的所有人,“有没有人私自行动。”
“我们就不用了吧,琴酒?这几个小时我和科恩都和你一起行动的。”基安率先开口。
“还有我。”莱伊接了一句。
剩下的人也一个个强调自己的清白。
“波本和苏格兰呢?”琴酒看向一直没说话的二人。
波本今天太安静了,按他平时的格,早该和琴酒呛声了。
琴酒闭着眼都能想象出波本会说什么话――无非就是讽刺他多疑多事。
“我和苏格兰这段时间一直都没有分开,辛辛苦苦大半个晚上,被某人指挥了半天,没想到一点功劳没分到不说,还要被怀疑来怀疑去。”安室透面不快。
诸伏景光看了安室透一眼,难免有些意外。
虽然他已经提前准备好了糊弄琴酒的话术,但旁人作证的可信程度还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