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制打开的齿因为内里的动作而无法闭合,垂着眼连嘴角溢出的津也不想了,只能祈祷机的凶猛动作能在将自己抛上点后尽快停止,上次感点被机械了个透,回归日常后也收到影响,连着好几天都被迫过度感的滋味可算不上好。
计算机大脑显然能记住发掘过的感点,修长的手指毫不留情又准的碾过那块地方,在紧绷着的息中固定着频率一般,一下一下的抵着感点使劲研磨。
因此,当手臂的布料被攥成一团乱糟,在口腔内的手指也被牙齿紧扣时,朝着感点不断撞击的手指忽然停住,在甜腻暧昧的鼻音中双手同时离开了温热的地方,失去了安的口有些急切地张合渴求,很快又被双手抓着肉扯得微张。
镜中的青年发散乱更显糜烂,漂亮的脸上满是色诱之意,宽松半褪的衣物松垮的勾勒出的曲线,挣扎间,两点红的珠若隐若现,修长的手指在帝王的深色布料上更显白皙,今天他着的浅绿色服饰反衬的情动时的红晕明显。
云泽放在对方手臂上的手因此收紧,视线从逃避的状态重新对焦,直直撞进那发着微光的蓝眼:“真是坏心眼。”青年如此评价螺丝咕姆非要让自己观赏有机生命如何臣服于原始本能的行为,尤其是这份样本的还是自己。
被确又冷的刺激到发麻,大内侧沾染上的意在长期暴中产生冷意,又被钢铁一般坚固的机械富有韵律的按压,低开始不断地产生,紧抓衣袖的手也不禁抵抗着想要制止。
渴求的神情随着侧询问的动作掩去一半,纤长密的睫在询问间扇动,被询问者机械缔造而成的面看不出神色,只是双手同时用力,把全倚靠在怀里的青年略微腾空,因为失重而微变的神色在看到镜子中抵在口的黑色巨物时彻底转化为迷茫。
快感来的又快又急,势不可挡的从相接的地方汇聚成一电蹿上脑袋,快要近巅峰时,摁在大的铁铐终于解开,带着冷意强势地进温热的口腔后,模仿着接吻的方式将搅到快要发麻。
指尖在紧抓的动作中用力到发白,颤声息下,被迫分开的大抖着想要并拢,可已经被撬开的蚌壳无论如何也合不紧,只能出肉来任由手指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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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渴求已久的高被突兀的断掉,卡在关口不上不下的感觉令人将要疯狂,也不镜子中的自己是否出不满足的媚态,先前情将理智搅浑,在双指褪去后才意识到以往只用一只手指就能将自己送上高的螺丝咕姆特地用双指必定也在谋算什么新的花样。
在指尖被那块开口贪婪的吞没时,帝王终于不急不慢的开了口,他抽出在口中玩弄的手指,在云泽的注视下一边侵入地更深入,一边从压下想要合拢的大,柔的内侧大肉从指间微微突出,被强制分开的大令私密、正吞吐指节的地方一览无遗。
粘腻的水声不绝于耳,顺着和双指的隙淌,在半空中将落不落的样子令人见了害臊,螺丝咕姆双张开着作为青年的支撑,几乎称得上全神贯注的观赏这副由自己创造出来的淫靡景象。
压在大上限制动作的手没有因为这句评价而有所心,反而,螺丝咕姆动弹着按摩按压手下这块肉,“否定,激素水平和生理状况显示机正于唤起状态,”故意用着非人般的话语挑逗,得到想要的倒气反应后在内扩张的手指不听,每被吞没一节金属,便用温度刺激的肉越发活跃,“情感上,我为高效而即时的反馈感到有趣。”
对于以计算作为思考媒介的机械生命来说,凡是能接收到的信息,无论视觉或听觉信息,有用或者无用都会被列入计算中,这是无机生命和有机生命认知方式不同点之一,人脑可以有意识地控制注意力重心,这也会导致对周情况的忽略,而对机来说,可以简略的分为有用信息和无用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