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漉漉的眼眸正巧从有些凌乱的刘海的隙间出。
“那可要多学一点才好啊,大夫。”
云泽被的低一声,因刚刚呻得太肆意而略有沙哑的嗓音轻笑着吐出更刺激而直白的求欢话语:“现在,随你喜欢的我。”
距离被拉近到极致,笑的轻语随着温热吐息打在耳廓边,耳垂在指腹下变得红,还没等罗刹回应,柔的便住耳垂,尖沿着耳廓轻轻舐,水声直接传入耳朵,响亮无比,埋在内的还未抽离便情不自禁地又向内探去。
虽说是形式枷锁,至少现在,野兽心甘情愿服从。
“当然,太过分了的话,我会制止的。”贪欢的青年补充,好像先前被的四肢发无法抵抗的模样是假象似的,灵活的尖撬开对方的嘴后窜入,缠人又暧昧的过罗刹的面与上颚,这是命令而非提议。
脖颈上的锁链没有散去,比起威胁更像是一种情趣用,就在罗刹掐着青年的腰,用力到几乎留下淤青的,将自己毫无保留地再次全送入时,伴随着舒适、婉转的呻,锁链又一次被扯了一下。
抬眼看人的样子不知为何显得楚楚可怜,尤其是云泽另一只手接近脸颊,男人立刻将脸颊肉全送上掌心时。云泽垂下的眼睛视线从面庞上落回弓起蓄势待发弧度的躯,指尖勾起过下颌,落到耳垂上,勾着脖颈上的锁链将人拉近。
淫秽甜腻的呻被再一次撞出,酥麻的刺激感从尾椎蔓延至下腹,热度的令人颤抖着失神。罗刹听到自己的,手掌压上被自己起的小腹时,那点息便被盖过,就好像控着感的乐,每一次动作都能勾起不一样的音符。
“实在是意料之外的……舒适,因此有些过于沉醉。”
额前略微凌乱的刘海随着动作垂下遮住眼底的盘算,尖温柔的舐上结周围一圈,被自己咬出的齿痕,柔顺地表达讨好之意。
五只手指的指节全被亲吻了个遍,就轻轻着手翻转过来亲吻掌心,下半张脸被手掌掩盖掉一分,出的脸颊泛出粉意,仿佛在为刚刚的事情感到羞涩似的,纤长的睫如同蝴蝶振翅般颤抖。
他牵过在自己肩膀上留下血痕的手,一点一点地亲吻指节。
“在下……还是第一次这种事情,一时不免有些情急。”
本质上还是对对方了解近乎于无的陌生人。
对他的心思揣摩不出来便不再花费心思研究,现下,按照先前的计划,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作为回答,罗刹回吻着将这个亲吻变得更加猛烈和缠绵,侵略被刻意压下。双手紧紧地扣着对方,肉死死地钉入被灌满的最深,一次次入和进出将那些白浊刮出又送入。
呻、息、闷哼、出入时的粘腻水声和锁链的声音交错在一起,将内的望灼烧的越发贪婪,无论是青年摇摆的腰肢还是色情的珠,全成了演奏出交响乐的摁键。野兽成了乐手,而锁链另一是乐,也是指挥家。
长长的发尾被青年用手指勾过去缠绕着玩弄,毫无温度的视线不知落点在何,罗刹安静地注视着舒适的靠在塌的背前上的云泽,对那双眼睛里残留着的情和冰冷的温度心知肚明。
不过……也无所谓,毕竟罗刹自己本也有所隐瞒,若是面前的青年一切所为都归为床伴间的调情,也没有暴或者攻击自己的意思,至少危险和需要注意的等级可以往下放一放。
金色的发丝在空中忽然扬起,缠在脖颈上的锁链绷紧着把男人向后拉走,被迫仰起的罗刹顺从地在手掌的推挤下退开一段距离,服从而乖巧的模样合上微微的漂亮研究,看起来与刚刚堪称疯狂的弄模样判若两人。
“抱歉……”
云泽气吁吁的,被情熏染的面庞不自觉地漏出点狎昵之意:“哈啊……还以为要被死了,”链子似乎又缩紧了一点,但没有窒息感,“真是如同野兽般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