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添祥安排的这间客房在离群独建的一栋二层小楼里,面积并不大,浴室自然也不大,一个人刚刚好,两个人光站着就显得拥挤,别说再zuo些怡情怡兴的事儿,手脚都伸展不开,阿碣疑心是杨添祥故意如此,却也没什么证据。
章浮正还算本分,谷敢这个地方总是让他觉得又破又脏,更别说是陌生的房间,浴室这么私密的地方,表面看着再干净他心里同样嫌弃。
阿碣嘴里念叨着太热,用一只手抵着章浮正xiong口,避免靠太近肉贴肉,那只手也不老实,一下轻一下重地动来动去,故意撩火似的,洗到一半就把章浮正惹mao了,他索xing丢下花洒,也不关上,就让热水liu着制造一点噪音,随即动作cu鲁地把阿碣推出卫生间。
阿碣踉踉跄跄几次差点摔倒,都被章浮正捞起来,被按在床上的时候也不消停。
在zuo爱这件事上,阿碣向来主观上孟浪客观上被动,可他屡屡热衷于激怒章浮正,后者确实不喜欢阿碣太爱较劲,上个床搞得像斗法一样,但阿碣偏要如此,一次次挑衅,凭什么,大家都是男人,凭什么他就得躺好了让人cao2?只是这种坚持必然无果,终于还是要看他战胜自己,心里自nue一样涌出感叹,这就自己亲手调教出来的人。
直到章浮正压住阿碣一条tui,按着他的小肚子插进来,阿碣短促地叫了声,胀痛和被破开一瞬间mao骨悚然的感觉才让他终于踏实了,指甲划下去都能看见血痕,深xi一口气是再熟悉不过的bo然tiao动的yu望,人还在shen边,也没有跟他背dao而驰,万幸。
阿碣捧住章浮正的脸跟他接吻,又抬脚使劲儿踩他腰眼,迫使彼此贴的更近,他们shen上还shi着,暴lou在空气有些凉,但血是热的,骨tou要化了,心脏会因为热爱而疼痛不已。
阿碣双手从章浮正后背盘上他肩膀,在僵ying的肌肉上咬了下去,如愿听到章浮正抽气,尝到血腥味儿也没有停,这种疼痛反而让章浮正在他shenti里又胀大几分,随即开始重重地干他,阿碣承受不住几下堪堪松开嘴。
明明章浮正连扩张都zuo得潦草,这样毫不顾惜地抽插也得不到太多快感,可阿碣还是很动情,颤颤巍巍ying起来,ding端shi漉漉的。他chun角沾着章浮正的血,扭过脸,叫的声音并不大,每一声都像带了钩子,那一点褚红色可怜又可爱。
章浮正也不知自己到底是被哪个要素刺激到,nie着他的脸掰正了,看他蛇一样地又shi又hua缠着自己,看他pi肉碰一下就红了紫了,看他被自己楔住难以挣脱,看他双tui张开放浪淫dang,忍不住问:“我是不是对你很不好?你喜欢我什么呢?我好像从来没问过你想要什么。”
阿碣怔忪片刻,张口就说:“我想要你啊。”
他说得亦真亦假,章浮正却还是眼眶酸涩:“你想要我?你想清楚,你这样……可要亏大了。”
阿碣用she2尖tian舐他手指,肉而绵ruan的手掌在他腰背hua过:“我亏得起,再说你这么怕我吃亏,肯定不会让我亏大了是不是?”
章浮正未置可否,再次晃着腰抽送起来,他对着阿碣笑,有一种眷缱至极的心疼。
他们只zuo了一次,章浮正很克制地没she1在里面,阿碣困得不行,真的一下也动不了了。
章浮正没再折腾他,用热mao巾帮他cashen,怕他着凉,又把唯一的薄被为他盖好,然后才去察看肩膀上被阿碣咬破的地方。
客房里倒是有个小药箱,章浮正简单消毒上药,轻手轻脚收拾好一切,径直进了浴室。
阿碣迷迷糊糊地听到水liu声响了很久,分明已经是会周公的节奏,可章浮正很久才出来,并且搓着鼻子抽气,阿碣不由地想:这是哭了?
于是翻shen看到他站在床边儿,不知发什么呆,两人对视都是一愣,阿碣嗅到药味儿,伸脚一下下蹭他大tui,呓语似的问:“是不是师傅咬疼你了?嗯……下次轻一点。”
张福正一晒:“没有,你可劲儿咬,我不怕疼。”于是跟他隔着半臂距离躺下,却被阿碣像只猫似的凑过来扒住不放。
第二天早上还是刘丛打电话吵醒了章浮正,电话里噼里啪啦一通埋怨:“我说你怎么还不起来?我都替你一晚上了,你在哪儿呢?执行任务无故离队是吧?”
章浮正怕吵到阿碣,赶紧走到阳台上,rou着耳朵态度诚恳地敷衍:“麻烦您老人家再替我一会儿呗,知dao委屈您了,不该让您干这种cu活儿。”
刘丛哼了声,大概也猜到他跟阿碣在一块:“行吧,不过你别再气你师傅了。”
“知dao知dao,我这不是正准备听训呢。”
“你跟你师傅说一声,别训太久了,我这儿等你接班呢。”
“好嘞。”章浮正收了线,一回tou阿碣早坐起来了,睡眼惺忪皱着眉,有点不太好惹的样子。
“吵着你了?”章浮正知dao他睡得浅,是多年来的习惯,偶尔会有起床气:“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