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八华把少主派来卧底也是很奇怪的事情吧?真正重要的人怎么会被派来如此危险的任务,在我看来他也好像只是里八华一颗可弃的棋子罢了,正如现在,我确定他已有数月没有往外传递过情报,但也无人来救他,他手脚皆残,变成了一个废人,估计已被里八华彻底抛弃了。
我现在只给傅一些文职工作和绣衣楼的一些杂务,不再让他出外勤,对外的理由是傅受了伤,留了后遗症,一切都很好,但也不好,傅越来越沉默,我曾经对他有些情愫,但在这样扭曲的关系的浸泡下,我们已经不可能再有正常的感情交了,偶尔我会后悔一下,可能我也渴望能和他像一对普通的恋人一样相爱和生活,如果我当初选择更温和的方式……或许我们的关系还有转机,但是这一切都只是可能罢了。
玉打造,想要捂热恐怕是不太可能,我一边握着玉势抽插,另一只手伸到下面抓住他的,他发出一声有些痛苦的叫声,床褥已经被他出来的搞得泥泞一片了,不知是了几次,玉势次次被我狠狠碾压过他的心,我的手指合着挤压着他的,像挤一样他再出来,他的呻听起来几乎是在惨叫了,但他的还是乖乖出来了,变得有些稀薄,在我这样两面夹击的进攻下,傅又高了数次,最终昏了过去,我才终于停了手,抽出玉势,但把玉球留在了里面,又解开他四肢的绳子,他手腕和脚踝都有一横向的疤痕。
在拿到傅是卧底的确凿证据后,我没有杀他,我割断他手脚,又哄骗他接受这一切,但我觉得还不够,因为寻常的药物对他的不起作用,所以我在他里养了一条蛊虫,每天没有相应的药喂养压制蛊虫就会开始作乱,但倒不是什么毒药,发作的症状就是发情而已,意识不会混沌,只是会变得极为渴求,我故意让他发作几次,把他捆在床上看他从极力忍耐到控制不住地摩挲双,最终神彻底崩盘,央求我给他药、或是他,不仅如此,蛊虫出的毒素潜移默化地改变他的,他又时常被我肆意玩弄,他一点点变得变得感,变得开始渴求我,最终被我养成了合格的。
我回看了一眼傅蜷缩起来的,他愈发瘦了,脊骨突出,随着他急促的呼耸动,我很难说清我现在是什么心情,只是情爱后的餍足感又被他这幅可怜的模样扫得一干二净,我的脸色又阴郁起来,晃了晃脑袋离开了这个房间。
他没有回答我,缩在床上着气,手却下意识摸到了自己的小腹。
“自己收拾一下,玉球不许拿出来,我明天有空了会来检查的。”
傅没晕太久,我把衣服穿好的时候他也差不多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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