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景象令你微微睁大了眼睛。你看到你的养父，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他的朝向床尾，就那样跪趴在床上，后的男人掐住他的腰，下丑陋的那东西一下一下地撞进傅内，而他的脑袋也面对着另一个男人的，张大了嘴住了对方的吞吐，又被摁住脑袋吃到最深，咙里冒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窒息到受不了的时候用手拍打男人按着他脑袋的前臂，眼泪一刻不停地出来，然后他就被放开，把吐出来干呕了两声，大量的唾缓慢地从嘴里下去，还夹杂着受不了的呻，缓这几秒的同时他还用手帮男人动，然后又自觉地重新进去。

        那声音是从傅的房间里传来的。

        你因为好奇偷偷搜过黄片，但那些片子里不是男人还是女人的反应都让你没什么感觉，也无意间看到过两个男人和两个女人的片，你对此的反应都很平淡。现在这两个人对

        回家的路上傅没骂你，他听你讲完原委，只是说了一下以后吵吵架就算了，别和同学打架。

        惊慌、悲伤和愤怒同时在你的大脑中搅在一起，曾经被刻意忽视的怪异之在你看到这一切的瞬间都获得了答案，为什么他年纪轻轻却有余钱养你，为什么他上班的时间那么不固定，为什么他总是带奇怪的人回家。你再不能欺骗自己了，你的同学们骂得没错，而你为他打架为他据理力争的样子都像个笑话，你的养父就是一个浪的婊子，而你因为他承担了无数你本不应该承担的痛苦。在这一刻，所有的情绪都被铺天盖地的愤怒覆盖，因为你最喜欢的养父也不是什么好人，而你是用他卖赚来的脏钱哺育大的孩子。

        这个房子的隔音效果其实很好，但你看向傅的房间，他的门没有完全关上，打开了一条，里面透出光来，你脱掉了鞋子，光脚踩在木质地板上，一步一步地走了过去，然后顺着打开的门望了进去。

        你再怎么早熟也只是个初中的孩子，心智远未强大到能面对这一切，这样的孤立对你的伤害也是巨大的。但你的脑子里总会浮现出被扔掉的那天傅带你回家的景象。只是这样就够了，你想只要你知傅是最好的，那就够了。

        你没有被霸凌，可能因为你表现得太能打，但你从此就被孤立，你总是能感觉到几个同学在背后讨论你，视线时不时落在你上，有时你会听到他们又在说你的养父是出来卖的，你不打架了，换作跟他们据理力争，没什么用。言传得相当快，听信言的人不会选择去挖掘真相，走在路上会有很多人看着你指指点点，所有人避你如蛇蝎，连你的老师也不给你好脸色。

学的，她对你疾言厉色，对男同学却是和颜悦色，你无法错过她在看向傅时眼里一闪而过的鄙夷，和尽量避免的碰，于是你讨厌了这个老师，男同学的家长也是，用同样的眼神看向傅。

        初三的一天你半夜没来由得突然惊醒，又觉得口干燥，床柜上水杯里的水喝完了，你爬起来，想去厨房接一点。你轻手轻脚下了床，小心翼翼地去开门，想着不要吵醒了傅，谁曾想门刚打开，你却听到了奇怪的声音，那声音像是肉的撞击声，听起来又带着一丝黏腻，还夹杂着极其压抑的息。

        你已经不是一点生理知识都没有的小孩，当然知他们在干什么，你想走开，不想再看这淫靡恶心的一幕，但是双却像是灌了铅一般挪动不得。最开始你觉得恶心，你捂住嘴巴生生忍住了干呕的望，白花花的肉交缠在一起，就像一个扭曲的肉肢怪物，这也是你第一次看到养父的、看到陌生男人的，区别是另外两个男人的真的很丑。

        因为太过相信对方，所以在破灭时才会觉得格外愤恨吧。

        愤怒之外，还有另外一种你说不清不明的情绪伴随着这一幕诞生了。你一直很喜欢傅，喜欢贴着他，你喜欢亲他的脸，也想亲嘴，但是不敢，你想尽办法想和傅睡在一起，在你再大一点之后他就没有答应过你的这种要求。你从前一直以为这也是亲情的一种，但是你现在看到这两个男人狠狠地着傅，竟然半分移不开眼睛。

        但你的视线落在养父红的脸上，连带着白皙的肤上也浮起一层薄红，他的长发乱糟糟的披散下来，一束被后的男人拿在手里，时不时被拉扯一下，明明被得翻白眼，不时抽动一下，却还努力压抑着呻，你猜他大概是怕被你知才如此。他瞒得真的很好，这么多年了从未被你撞见过，如果不是今天你半夜突然醒来，如果不是他疏忽没有关好房门，你会继续被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