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都是个极有才能的人,你深知这一点,谈判的时候你暂时收起了戏弄他的心思,你知他不是你能随随便便敷衍过的人,你如果不够仔细,难免就要吃下他暗藏的陷阱。
你看到傅苍白的脸有了一些波动,他情不自禁地吞了口唾沫。
“我不介意被别人发现你已经变成了我的,你如果不想被发现的话,就好好忍着吧。”
你推着傅出了王府,上了车,傅全程表现得毫无异样,只是隐有颤抖,你不禁有些佩服他的意志力。你对外的说辞是傅在任务里摔下了悬崖,伤得极重,知他真实的份的仅寥寥几人,旧日的同僚们与他打招呼,他的声音听起来也只是有些大病初愈的发颤,没人看得出他正被一大的玉势捣弄着后,插得汁水横。
“难得出来散步,你低着干什么。”
你一边说一边将手指按在前列的位置,热的呼都打在傅耳边,他眼圈顷刻就红了,氤氲水雾蒙上他的眼珠。
他知你想干什么,里八华的人劝他不要答应,因为他如今双残疾,广陵王杀他易如反掌,但傅还是答应了你。他想到自己被救回去之后的日子并不好过,他确实已经被你彻彻底底地改造了,属于男人的变成了摆设,无法单独凭借这里高,后时常瘙难耐,也从心底渴望着你给予的一切快感,最开始是用手指,一直到再也忍不住,他偷偷了购买了一块玉石让人雕成玉势,在夜晚想着你的声音和你他的动作自,但仍然不够,他无比地渴求着你。
你盯着被自己拖出来的东西,那竟是一块棉布,已经得不成样子了。
“……呃、抱歉,我、我的又开始痛了。”
你又忍不住笑了出来,你凑过去,附在他耳边开口。
“这个要求,我只希望你我知,你让你的下属都出去,我也会如此。”
是极大的,你带他训练了几日,傅坐上这台轮椅的反应就没那么强烈了,你给他穿上特制的衣服,袖口下方被裁出两口子,带可以穿进去将傅的手束在轮椅扶手上,表面上却看不出什么奇怪的地方,只像将手搭在了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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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人因为你过于暴的动作和傅奇怪的声音面色都觉得有些古怪,他们的视线在你和傅间来回梭巡,气氛很是怪异,一时间也没人说话了,几人沉默地走出一段路,纷纷借口工作还忙就离开了,你继续推着傅往前走,他每次坐在这个轮椅上,在第一次高之后再怎么样也会很快崩溃得一塌糊涂,所以他只能努力忍耐,尽量延长第一次高到来前的时间,你也深知这一点。
他时常梦到你,在醒来后得一塌糊涂。在得到要被派去和你谈判的消息后,他几乎就控制不住地开始水了,他甚至幻想,会被你再些什么,直到他出现在你面前的第一刻就被你出言羞辱,他并没有觉得生气,唯有一种喜悦充斥他的大脑,因为他明白了,你还在意他。
旁已没有人跟随,傅也不再压抑嘴里的声音,他仰着脑袋靠在椅背上,低低地发出带着哭腔,痛苦又可爱的呻,眼睛则迷迷瞪瞪地看着你,你太喜欢他出这般失神的样子了,你在他额间印上一个带着爱意的吻。
你和傅屏退所有人,你缓慢地向他走过去,每走一步,你就能看到他轻轻一颤,你居高临下地站到他面前,然后伸手剥落了他下的衣物,将他两条分开搭到轮椅扶手上,傅在你的手指碰到他时抖得厉害,你甚至没费什么力气就将两手指插进了他的里,但很快就碰到了什么阻碍,感柔,你用两指夹着那块东西一点点拖了出来,傅难耐地发出音。
但你却执意要让他出些丑来,你邀了几位曾与他关系不错的下属一起去散步,傅本就从来没被你推着走过那么长的路,他被毫无怜悯之心的玉势得快要痉挛,还要分心去与其他人聊天。最终,在轮椅碾过一个凸起的小石子时,颠簸带来的快感终是彻底冲破了关口,傅猛低下了,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呜咽,大家都关切地询问他怎么了,你却抓住傅的长发狠狠往后一拽,他抬起来,傅满面春色,表情却很痛苦,眼角也落下了泪来。
你说要带他出门,让他看一看先前的同僚们,傅自然表现出了极大的抗拒,但他本没有拒绝你的能力和权力。
只是快到尾声的时候,你提出了一个额外的要求。
“光是要和我我见面,你就已经得要拿东西把屁堵住了吗?”
傅最后还是逃走了,你不知他用了何方法联系到了里八华的人,也不知他在你那样的淫下竟还是没有完全屈服,你日日将他束缚着,不是在轮椅上就是在床上,里也总被东西填满,你不禁想象里八华的人要来救他,看到的就是被打断双,衣衫不整,和里都被插着东西当作折磨的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