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努力下两口就快要吐了,问题似乎更大了,傅终于决定抽出空去找了楼里的医师,他没好意思一开始就讲自己怎么了,只说觉得是生病了,让医师帮忙把把脉。
傅把手腕递了过去,医师按了一会,表情却慢慢变得有些不对劲,她看了看傅的脸,又不信邪似的继续按,最终还是迟疑的开口了。
“……傅副官,你是女人吗?”
这话一下子戳中了傅的心事,他一下变得无措起来,像被到那样抽回了手,然后干干巴巴地开口了。
“你为什么这么问?”
医师的表情看上去也很纠结,但最终还是继续说了。
“按脉象来看,你怀孕了。”
这句话让傅如遭雷击。
怀孕了?怎么会怀孕呢,他本都没有和人上过床。如果他真的是完全的男人当然只会觉得医师是误诊,但傅对自己双的心知肚明,说不定真能怀上孩子。
“并且脉象很不稳,有胎的风险,你最近有用了什么药或吃了什么刺激的食物吗?”
“……我最近一直在点一种安神用的熏香。”
傅愣愣地,脑子还没转过弯来,下意识就回答了面前的医师。
“劳烦你把那熏香拿来给我看看吧。”
傅摸着小腹,还没从医师说他怀孕的那几个句子里回过神来,他有些迷茫地出了房间,又听话地回了自己在绣衣楼的办公室,他在这里也备了几香,怕自己忙到连王府都来不及回去要在楼里睡下,他带着熏香又回到了医师那里。
医师用手指把熏香碾碎观察了一下,又放在鼻子前端闻了闻,她的眉倏地皱起,用指甲刮出一些粉屑,将其点燃了,几乎是刚闻到熏香的香气,她就感到一阵晕。
“傅副官,这熏香你绝不可再用了。”
她把熏香摁灭,盯着傅的脸严肃地开口。
“不知你是从哪得来这种熏香的,但是这熏香杂糅了数味用来置麻醉药的药材,本不能用作安神,反而是我们给伤者些手术的时候才要用到,对你的刺激和伤害有多大不用我再多赘述了吧?”
傅更是震惊了,他一下联想到自己这段时间一直在春梦,每天下都红不堪不断地水,再和怀孕联系上……难那些都不是梦,傅的脸色一瞬就变得非常难看,医师察觉到他的不对,询问他怎么了,傅只是下意识地说了几句没事,然后急匆匆就离开了。
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又锁好门,傅找到一面镜子,他脱掉自己的子坐到椅子上,一只手小心地翻开闭合的肉,另一只手就拿镜子对着观察,阴不正常的有些充血,看着就像是被狠狠蹂躏过一翻,他又撑开雌,里面的,也是又红又,甚至还溢出了些许白色粘,往常他没有把这些半透明的白色粘当回事,此刻却进一步佐证了他的猜想,傅又耻又怒,这几天也曾有过几次是半梦半醒,但是傅睁不开眼睛,也动不了,更没办法完全醒过来,他权当还是在梦里,结果竟然是有人每天把他迷晕了来弄他,甚至、甚至还把他弄得怀了孕。
这个孩子一定要打掉,傅咬着牙神色焦虑又带着怒意,首先得是找到那个每天都在侵犯他的人,那个给他熏香的侍卫他是认识的,在王府里也任职多年,并不一定就是犯人,或者说,还有可能有共犯,如果是后者他贸然前去质问容易打草惊蛇,傅准备晚上不点香假装入睡,等待那个犯人自投罗网。
夜晚,他只在床边点上了一普通的熏香,然后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曾经也有过为了一个目标潜伏数天的情况,这对傅来说并不难受。他一直等到后半夜,听到了一点窸窣响动,未等他爬起来,一奇异的味涌入他的鼻腔,傅一下子觉得虚起来,他立刻明白了这是什么东西,挣扎着就要爬起来,下一刻房门就被打开,有个人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