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瑙的法令推行着,起初没人敢提出反对,直到,第一只蜂病死了。
玛瑙生不出孩子,贵蜂wan和白鸥,甚至叫来了不知名的雄峰,都无法让玛瑙产卵。有传言说,这是颁布新法令的代价,是上天的惩罚。
而我这边,自从和玛瑙在花园争执之后,更是保持沉默了。玛瑙对于燐食用之前死人的肉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我们好像互不打扰的平行线,只是人界储存的人肉也被吃完了,燐急需新鲜人肉补充能量。
我拖着这疲惫的shen子,走到了地牢深chu1,去见那个不想见的人——皇树
一左一右两个少女坐在他的手指上,有女孩贴着他的shen子来回磨蹭,像是花蛇一样缠绕着他。他被按在木椅上的xingqi正在被一位人类女孩使用,还有一些女孩无力的tanruan在一边,是已经得到满足的样子。
泪水在他的脸上,已经干了。
他听到牢房门打开的声音,似乎有些激动,铁链碰撞的声音闪过。
“辉夜,辉夜,你来了~”
他的声音已然喑哑,哭腔中带着情yu的味dao,像是缺水的沙漠行者,我是他唯一的水源。
“你终于来了,辉夜。”
我点点tou,拍了下手,这23位人类少女就呆呆的起shen,挤到了牢房的另一角落,站好。
皇树艰难的睁开眼睛,不聚焦的视线是在适应光线。
原来,他被轮jian也会痛苦,痛苦得不愿意睁开眼睛。
是啊,被轮jian,都是痛苦的。
拿起木椅上的xingqi,还在一颤一颤的。那gen,我捆上的发圈,还在紧紧圈着他的jing1ye,阻止penshe1。
又红、又tang。
我紧紧握着这一genxingqi,走近他。
“辉夜、辉夜、我想she1。我想she1出来。”皇树的嘴角也是口水和泪水的混合物,干结的白色泡沫在他的脸上,像是被一次xing塑料袋包裹的藏品。一副发情的公狗模样,“辉夜、求求你、求求你、让我、让我she1。”
看着他如今这毫无尊严的样子,我瘪了瘪嘴角,解开了那一圈发圈。
“嗯~~”
才刚解开,他就舒服的闷哼,果然是下贱的公狗。
“摸摸、摸摸它。求求你,求求你,辉夜~”
他的声音颤抖喑哑,惹人怜爱。
怜爱是爱吗?这是我们在追逐的,平凡的爱吗?
我产生了这样的疑问。
然后拿着这genxingqi,cu暴地rou搓了两下,sai到了他的嘴里。
皇树已经没有抵抗的力气,she2tou包裹住他自己xingqi。呼xi只能通过鼻腔,肩膀随着呼xi起伏,没有思考,没有人格,没有思考的能力。他是本来就没有人格,还是
羞耻心已经完全被抛弃,cu暴的刺激下,nong1厚的米白色jing1ye一滴不剩的she1进了他的hou咙。
曾经惨白的肤色,吐lou出情yu的粉红。声音是呜咽着哼chuan。
我说:“咽下去。”
他就咽了下去。
我满意的看着他。
皇树xiongbu的起伏,像是大海中摇曳的帆船,而我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被丢弃的自尊与曾经,现在成为我的附属品,成为我的nu隶吧。
把那gen肉棒接回他的肉shen,羽化的力量重新回到我ti内。他的衣服pi肤上全都是人类少女的淫水,黏糊糊的,好恶心。我尽量避开与他的直接接chu2。
他tan倒在地,舒服的哼唧着。
我起shen在牢房挑选一位少女劈开,挖出子gong,然后将分成两ban的人ti丢给在门外等着的虚:“拿去和燐吃掉吧。”
把手中的子gong拿到皇树面前,低眉看着刚刚从she1jing1快感中缓和过来的他。
“兄长大人,吃吧。”
我们两个,就这样,盘着tui,坐在肮脏的地面上,分食这一块新鲜的人类子gong,像分享零食的幼童。
“兄长大人,有想我吗?”我问。
“一直都很想,辉夜。”他温柔回应。
“一直都在想吗?”
“一直都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