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倒影。“hiro……你……”他闭目不再看那个脆弱的自己。现在再想也没有任何意义。不要回看。不要想失去的宝物,悔恨的深渊堕落进去的话,是出不来的。这样的人我见得已经够多了。今天的我太奇怪了。是月色太美的关系吧?
降谷呆坐在地上,对着他的爱人泪。降谷清晰地意识到这是梦。太好了,梦里不需要再自欺欺人。成年形态的降谷一把抱住少年景光,把自己的下巴靠在景光的肩窝上低声说:“hiro,我好想你…”泪水落下来了和服的衣襟。
这是降谷记得最后的一句话。再睁眼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阳光照在他脸上让他醒过来。多久没有睡得这么沉了。没有宿醉的疼,反而充满了力。他坐在床上努力回想昨夜的梦。
银月照耀着对饮的两人。
猫眼少年支撑着降谷的。他用清洌的声音安着幼驯染。“zero。不是你的错。我从来没有后悔过。”
降谷喝完最后一点酒,摇摇晃晃走回卧室,趴在床上昏昏沉沉地坠入梦乡。
降谷的哭声慢慢停止了。他松开手看着眼前的奇迹。“hiro,可我一直在后悔。就算知…我也忍不住…我也忍不住会想…要是…”是我就好了。
降谷贪婪地看着景光。刚才激烈地情绪波动让他耗尽了力。他干脆躺了下去。长舒一口气。在月下对着梦中的少年说“hiro,我…我对你…”
“zero!”遥远的声音在呼唤着自己。
今天就是十五夜,我应该去长野。这个念涌上降谷的心就牢牢焊住一样。不能再逃避了,是时候去和高明哥说说我和景光的关系了。
小小的景光站在自己面前举着苇草对自己笑着。“zero!你好慢!我们不是说好要去找芒草吗?我都没有等到你!这是你的!”穿着和服的景光递给降谷一束芒草。“还有月见团子可以吃!zero怎么哭了?”圆的猫眼担心地看着降谷。
诸伏高明仰看月亮。静静地聆听降谷的诉说。他叹了一口气。“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你们两个…为什么会以为我不知啊。”
降谷零终于笑出声来。“哥哥!”
降谷只是愣愣地看着鲜活的景光。他搂住景光顾不得其他。金发的警界英在苇草包围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没有关系,因为只有景光在。是梦的话,就算暴真心也没有关系。圆月的光华安静地映照在两人上。微风拂草叶唦唦轻响。
“我知。”景光笑着用手抚摸降谷的脸,他打断了降谷的话语。弯腰在蜜色肌肤的幼驯染额上印下一个吻。“睡吧,zero。我会陪着你的。”
诸伏高明意外地看着弟弟的友人贸然来访。他拿出月见酒招待降谷共饮赏月。在似曾相识的银月光华照耀之下。降谷终于愿意将他心底的一句歉意传达给爱人的亲人。
是谁……
似乎在梦里发生了很好的事情。好像持久以来心的负担得到了解脱。有人温又坚定拥抱了自己。降谷想要确认,可梦如水般消散。是hiro吗?降谷拿不准。昨夜的酣眠让降谷恢复了力。他感觉一直以来的迷雾似乎从心散去。
“zero怎么变得这么爱哭?你已经是靠得住的大人了对吗?”景光轻拍降谷的背。“zero已经得很好了。很辛苦吧…没关系,我会一直陪着你的。给你团子怎么样?别哭了。”景光笑着说
“zero!一起来玩吧!”欢快的笑声把降谷从梦中唤醒。他睁开眼,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朝思暮想的人。
景光伸手捂住了降谷的嘴。“别说出来,zero。月神在看着我们呢。”他微笑着看着降谷。“陪我坐一会儿吧。”景光拉着降谷坐在小山坡上,看着芒草在月色下起起伏伏如同银色的波浪。“zero,月色真美,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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