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维莱特嗯了两声，僵放下手机，通话界面退出，我一看他的忘却之庭队：驭空、刃、饮月、霍霍。

        “你叫什么？”那维莱特问。

        “先走吧。”水龙王说，“我有预感……之后不会多久，还能再见的。”

        我俩正聊着，就来了一个电话。我示意那维莱特随意，他拿出屏幕看了一眼――是芙宁娜。

        我保持微笑注视人面狗的狗分，企图营造一个和蔼可亲的形象。那维莱特怎么塑造都是个b人所以他不用努力。人面狗两颗蓝眼珠在我和那维莱特的脸上来回巡游，我笑的脸都僵了。

        “你不能把驭空和刃放一个队。”我说，“这压低了刃的输出上限。”

        人面狗说：“傻。”

        他不提自己还好，一提狗又炸了，“不去！！！”可能这哥们是真的变成人有急事，这会着一颗人急的发出狗叫，我听了几声，只感觉骂的够脏。

        人面狗瞪的目眦裂。我借机打量他：这确实是一只十分高大、健壮的狗，虽然凌乱，也像是被切割过一般布满伤痕，虽然没法给那维莱特生吞活剥，但是打过鬼兜虫应该还是没问题的。

        也许那维莱特只是想搞清楚这只狗汪汪叫的内容，也许是没想到狗的名字如此像人，水龙王卡了一下，“莱欧斯利。……你无法危及我的安全。”他循循善诱，“我的要求并不强制你执行，也不需要你立作出决定，我不会伤害你的。”

        “我可以在你成为典狱长之前负责你的学习费用、食宿费用。”那维莱特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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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维莱特：她不会喜欢这个的。

像给你造成了困扰，抱歉。”

        “这件事怎么解决呢？”我又插嘴。

        “距离我转世恐怕还有很久。”那维莱特沉。“恐怕你要试试第二种方法了。”

        我见人面狗犹豫，也跟着攥起拳附和，“人要是没有伟大的目标，那么和狗有什么区别呢？　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回首往事，他不会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生活庸俗而羞愧；临死的时候，他就能够说：“我的整个生命和全力，都献给了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解放全人类而斗争！”

        见狗气势渐弱，那维莱特很有眼色：“时间也不早了，你要不要去我家里借宿一晚？提出要求的是我，我自然也清楚要达到这一目的需要的事。”

        “？？”

        “莱欧斯利。”狗止住叫声，说。

        “你这么想要不虚度光阴，你怎么不考个沫芒复律官呢？傻。”狗说，他吐字清晰，没了刚变成人时的怪异发音。我因为他的才思捷、口语进步赞许地鼓掌：“我不是本地人，我还要周游提瓦特大陆。”

        我：你确定这位兄弟不会被送到剧院吗？

        我和那维莱特大眼瞪小眼，“啊？”

        我：你和芙宁娜大人招呼过了吗？

        “好的好的。”我点。

        “你――”

        “老子不需要你的怜悯！”终于，狗大叫一声，冲进草丛跑了，徒留一地烟尘。

        “我也要找……”狗不服气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是他的凌厉气质只持续到说话之前，狗卡了一下，随后英俊的脸变得有点茫然，“……哦。”

        我兴致看着大审判官躬向一条狗歉。尾巴和须须随风飘扬。而且狗看起来很不领情，依然怒意滔天。

        那维莱特：我已经联系了枫丹动物救助所。

        标题：预言中都闻所未闻的人面怪狗！

        那维莱特手顿了一下，冷静地继续倾斜：我和工作人员打招呼了。

        可能龙这种东西在日益恶劣的提瓦特大陆锻炼出了超凡的直觉，说一不二，我第二天在街上拿了一份晨报。

        “这怎么得到啊！！！”我脱口而出，那维莱特也轻微愣怔了一下，原因无他――这家伙提的可能实在是太艰难。我们整个3个月都在愁这事，我都怀疑这不是活动剧情是主线了。

        我把报纸放下，看了一眼喝水的那维莱特。他一边挂着忘却之庭一边发呆，实则偷看我手里报纸关于百岁罗浮山矿泉水的广告。

        “……要么，”人面狗没有一丝礼貌可言的用爪子指了指水龙王，“要么他死，”接着又扒拉一下自己的脸，“要么我变成他说的样子，只有这两种可能。”

        ＊＊＊

        “嘿！哥们！”电话里女孩子声音活力四，“我这边发现一条人面狗啊！太好玩了！这不得带到歌剧院审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