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外面断断续续有些动静,徐箔雨迷迷糊糊醒了,掀开被子要去上厕所,肖nuan冰一把把她拉回了被窝。
徐箔雨半睡半醒地说:“我要去上厕所。”
“不可以。”
徐箔雨委屈起来:“这年tou还不让上厕所了。”
肖nuan冰笑了一下,小声说:“你先忍一忍,我的室友这个点要出门上班,你出去不就和她们撞到了,再怎么说你也是艺人,不能随便抛toulou面。”
徐箔雨回抱住肖nuan冰,像一只小猫一样蹭了蹭肖nuan冰,“可是我好想上厕所啊。”
肖nuan冰摸摸徐箔雨的tou,安weidao:“你先松开,我出去看看情况,没有我的允许你可千万不要出来。”说罢,她跨过徐箔雨下了床,出去摸一下情况,已经有两个室友出门了,还有一个室友在穿鞋,应该也要走了。
等人彻底离开后,肖nuan冰回到房间,发现徐箔雨竟然又睡着了,她不顾徐箔雨的起床气,先把自己的起床气发了一通,ying生生把徐箔雨叫了起来。
徐箔雨呆滞地看着她,肖nuan冰说:“你不是要上厕所吗?别告诉我你那是在梦游。”
徐箔雨这才反应过来,rou了rou小腹,“我的膀胱,你还好吗?看来不太好,它说它要炸了。”
“那你赶紧去厕所啊。”肖nuan冰哭笑不得。
经历了早上这件事,徐箔雨消停了不少,很安静地吃完了早饭,躺在肖nuan冰的小床上看电影,肖nuan冰则在一旁的懒人沙发上坐着看书。
徐箔雨不满dao:“你房间里怎么连投影仪都没有啊。”
“因为我基本上用不到。”肖nuan冰tou也不抬地回她。
徐箔雨撇了撇嘴:“无趣。”然后捧着手机继续看电影,当看到了一段床戏时,她激动dao:“啊啊啊,我死了!”
肖nuan冰不解:“你这不是活的好好的吗?”
“只是一种表达而已,这你都不知dao,土鳖。”
肖nuan冰一脸平静:“哦,不许侮辱乌gui。”
徐箔雨大笑着骂了一句, 肖nuan冰皱了皱眉:“怎么还说脏话呢?”
徐箔雨一本正经dao:“你误会了,草,只是一种植物。”
“哦,那你语文课肯定没有认真听讲,音调都念错了。”
徐箔雨大笑不止:“你可真是个奇葩。”
电影看完后,她招呼肖nuan冰到她shen边,肖nuan冰疑惑地走了过去,问她有何贵事。
徐箔雨说:“躺上来nuan和。”
肖nuan冰闻言躺了上去,一脸欣wei:“算你还有点良心。”只可惜徐箔雨的良心实在算不上多,她不着声色地躺到了肖nuan冰的怀里,一脸享受。
肖nuan冰有点难受:“你后背怎么硌得慌?”
“你懂什么,我这叫蝴蝶骨,多少人羡慕不来呢!”
肖nuan冰无语dao:“那好,麻烦你先把翅膀收一收。”
徐箔雨:“……”
徐箔雨从肖nuan冰怀里挣脱出来,用食指ding着肖nuan冰的屁gu,一脸严肃:“打针呢,别乱动。”
“……你跑我这儿来玩过家家的吗?”肖nuan冰真是搞不懂徐箔雨的思维怎么会这么活跃,jing1力这么旺盛的。
徐箔雨想了想,说:“我还真没玩过。”她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