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箔雨起了个大早,工作了整整一天都没看到肖nuan冰,她自以为肖nuan冰是在躲着她。
第二天肖nuan冰还是没来,徐箔雨有点慌了,心想着肖nuan冰不会辞职了吧,抑或是和某人约会去了?她越想越乱,直接去问李姐,李姐双手一摆,表示肖nuan冰没有和她联系。
第三天徐箔雨拖着黑眼圈火急火燎地跑去了肖nuan冰家,敲门敲得手都zhong了,里面愣是一点动静没有。
徐箔雨的心变得特别慌,她可以忍受肖nuan冰喜欢别人,但她无法想象未来的生活中没有肖nuan冰。
她怕极了,怕肖nuan冰一声不吭地从她的世界彻底消失。越想越乱,徐箔雨锤到门都变型了,不知是哪gen神经错乱,狂躁的敲门声消失,她背靠着生锈的铁门,痛哭liu涕。
哭着哭着tou发乱了,发卡顺着发梢掉到地上,徐箔雨弯腰去捡,突然觉得可笑。都怪她方寸大乱,一个发卡就能解决的事,她愣是把春秋战国都上演了一遍。
姥姥姥爷年龄大了,记xing不好,经常把睡觉中的徐箔雨锁在房间里,徐箔雨因此学会了开锁,技能可以说是炉火纯青了。
撬了锁徐箔雨直奔肖nuan冰卧室,在她看到肖nuan冰的那一瞬间,心里的一块大石tou总算是落了地。
肖nuan冰在床上躺着,一动不动的,看样子睡得ting沉,那么大的敲门声愣是对她没有半点影响。
徐箔雨上前两步,一摸肖nuan冰的额tou,手立刻缩了回来。她东翻西找,不仅没找到温度计,甚至连退烧药感冒药这些都没有找到。
二话不说,徐箔雨抱着肖nuan冰火速赶往医院。去医院的途中肖nuan冰醒了,还没开口说话呢,直接吐了。
整个过程太快了,快到徐箔雨反应过来的时候,ku子上已经有了一滩不明yeti。让肖nuan冰枕她的tui的时候她有多幸福,此刻她就有多糟心。
徐箔雨全程皱着眉chu1理“后事”,肖nuan冰晕乎乎的,还知dao发生了什么事,小胖手在空中乱舞,嘟囔着要帮徐箔雨清理。徐箔雨一边caku子,一边还要控制肖nuan冰,一顿cao2作下来累得够呛。
可能是最近天气变化比较大,也可能是医院本shen就这样,总之到了医院才发现到chu1都是人。
徐箔雨忙上忙下地跑,到了要打针的时候,肖nuan冰拒不pei合,两眼泪汪汪地恳求dao:“只吃药好不好,我不要打针。”
徐箔雨和护士商量,护士一脸严肃:“这都烧到三十九度六了,打针能快点退烧。”
徐箔雨抱着肖nuan冰跟哄小孩子似的:“不怕不怕啊,那个针tou还没小拇指cu呢,三两秒就完事了。”
肖nuan冰完全不吃这套,还是可怜兮兮地说:“只吃药好不好,我吃药就能好。”
那边护士已经在pei药水了,肖nuan冰见状哭得更凶了,徐箔雨一个tou两个大,还是耐着xing子哄:“不疼的,你看旁边的小孩都没你哭得凶。”
看到护士拿着针向她们走来,肖nuan冰浑shen都在抖,好在虚惊一场,护士走向了旁边的小孩。
给小孩打完针,下一个就是肖nuan冰了。肖nuan冰心想着赶紧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