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要走,他从背后轻轻拉住了我的手,“姐姐,肚子痛。”
等我当着他的面起完誓,他这才把浴巾解下来,然后不容分说把我抱到了床上。
我从一旁的桌子上摸起一把水果刀,举到他面前晃了晃。
我终究还是不忍心看他这样,帮他松了绑。
他的息声重了起来,膛贴在我上,凉凉的,细腻柔,让人恍惚。
他眉紧锁,在沙发上蜷缩着子,好像真的很难受,难药物对孩子也有反应?
“烧鸡放久了就不好吃了!”
我把他扶到了沙发上,冷冷地看着他,“希望你能考虑一下我的建议,否则我也没有留着你的必要。”
“姐姐喂我。”
他想要从椅子上站起来,却连人带椅子一起歪倒在地上。
“姐姐,你发过誓的……”他的呼越来越急促,声音却越来越小,长长的睫微微颤动,他已经变得十分虚弱了。
我忽然想起了那只路上买回来的烧鸡。
我从他怀里起来,往后退了几步,看着他渐渐化出蛇尾,倒在椅子上。
他笑了笑,伸出手把我揽进怀里,让我坐在了他的上。
“姐姐,该睡觉了。”
我放下风机,摸了摸他的肚子,“小宝宝,你要快点长大哦!”
“那就别怪我狠心了。”
他原本幽绿的眼睛里染上了锐利的锋芒,金色的鳞片已经蔓延到了口,他紧紧盯着我,躁动不安地摆动着蛇尾。
我站在原地沉默了片刻,不知该怎么回答他。
他的尖牙伸进了我的肉里,的,倒不是很痛,想我还不到三十的年纪,居然就要命丧于自己养大的小蛇手里了。
好,为了让他吃下去,我暂且受点委屈不要紧,这样想着,我把鸡递到了他面前。
他忽的闭上眼睛,呼加深,金色的鳞片开始在他上下起伏的结四周蔓延。
他轻轻咬了一口,眉眼弯弯,一脸温柔地看着我,给我整得不好意思了,赶紧拿鸡堵住了他的嘴。
“等等!”我赶紧喊停。
“我们本不是一个物种,你不要异想天开了!”
“你先穿件衣服,我帮你再热一热。”
他难受地扭动着腰肢,试图从绳索中挣脱出来。
药效还在,他对我也不了什么。
那是用来麻醉实验动物的,因为经常生物实验,我养成了随携带药物的习惯。
他跟个小孩子似的,非要我跟他起誓,一定不会因为他大着肚子笑话他,嫌弃他。
他很快就穿上衣服过来了,我把鸡从微波炉里拿出来,给他掰了一鸡。
之前一直没找到机会下手。
唉,果然是农夫与蛇。
“只要你不碰我,不非分之事,我就放了你,但是你要合我,继续我的实验品。”
“姐姐,你好坏。”
“姐姐,那到时候你不许笑话我。”
他拉着我的手往小腹上去,我坐到一旁,担心他真的出什么事,就帮他了肚子。
我趁机下床,去了厨房,从口袋里掏出来一针剂,打进了鸡肉里。
“是你不安分,居然想跟我……”
药效起作用了,我跑到房间里拿出一捆绳子,把他捆在了椅子上。
我绝望而又失望地闭上眼睛,随即便没了知觉。
结果下一秒,就被他咬住了脖子。
“如果我不合呢?”
“那我们的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