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暗算我!”叶修被他抱着,怒大过于惊。
喻文州横抱起他,将他轻放在二人之前交媾的矮桌上。
“只是凑巧而已。”喻文州捉住他的手,放于颊边厮磨。
他没说谎,这个机关只是为了防来偷画的黄少天的,后来蓝雨二当家吃了一次亏便没再动偷画的心思,这备用的散便一直存放至今。
叶修郁闷之极,百花那次勉强小胜,这次他是真栽了,栽在了这个全江湖都知的手残门主这里。
真鸡儿丢人。
这正懊悔,喻文州那厢已经将他余下的衣服也剥干净了,两人坦诚相对,气氛十分的危险。
“那个……手残不对喻门主,你放我走好不好,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干坏事了。”
叶修嘴上可怜巴巴的哀求着,心里却在想等哥出去之后不弄死你。
十分的心机。
喻文州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掰开他的,搔了搔内侧白的肉,肉紧挨着雌,这么一激,那贪吃的雌又出些许浊来,沾了他的手背。
喻文州就用沾着浊的手指插进小贼嘴里翻搅,夹住他那小不让它乱跑。
“方才还唤我相公来着,娘子怎的又改口了?”
他幽幽的说。
叶修暗骂他无耻,嘴上还是乖乖的应和他,糊不清的叫了声相公公。
“真乖。”喻文州笑着摸摸他的。
“现在能放了我了吧。”叶修还在挣扎。
启料喻文州变脸如翻书,方才还是一副柔情似水的模样,睁开眼,那副笑脸无端的就变得冷酷了起来。
“擅闯门主内室,挟持门主,妄图劫取我门秘宝,你说……该当何罪呢?”
叶修气急,谁特么说喻文州是柿子的来着,他分明连肚都黑透了!
“要杀要剐随你便,给个痛快行不行!”
叶修也懒得理他了,再被他温温吞吞的问下去他迟早要疯,大不了18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我怎么舍得杀你呢,好不容易才回来的……”
喻文州是笑着的,但眼底的执拗却让叶修骨悚然寒倒立,只见他将手伸过他的耳侧,从那堆推得凌乱的章子里挑出了一枚,莫名眼熟,叶修忽然想起这就是刚刚他看的顺眼想要顺走的那一枚。
“你觉得这枚章子如何?”喻文州转着章子问。
叶修哈哈两声表示雕工不错。
“确实,因为这是我亲自雕的。”喻文州说着便将出指尖的半截章子搁在通明的烛火上炙烤。
“你要干什么?”叶修警惕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