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比划一下，到他下巴的位置。

        “确实，和我第一次见你时差不多高。”

        他在她后走，离开饭店，原予整理好衣服和小裙子，天上刮起淅淅沥沥的小雨，司机站在门口举着伞将她送进车里，雨雾折出光的痕迹。

        车子消失在夜幕中，第二天早上又停在学校的门口，原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抖了下宽松的长，走进学校。

        “老继是我第多少个男朋友？”季云晓的已经的不会打卷了。

        “第十三任。”原予也没比她强多少。

        “错！第十一任！你喝！”新开的一瓶酒已经推到原予面前。

        “你喝多了，不是，就是第十三任，前两任是你在初中毕业的那个暑假交的，你没让他知。”

        “这你都记得？那就是我喝了，我干了。”

        季云晓艰难地喝着第九瓶，原予盯着从她嘴角里下的成的，她们各自举着自己的前男友名单，让对方猜某一位是第几任男友，猜错的踩箱对瓶。

        她们俩人就干了快两箱酒，喝到旁边人过来往下抢酒瓶。

        “你们俩再喝要手牵手送急诊室吗？”

        听到急诊室三个字，原予胃中一片翻江倒海，她推开桌子上的酒杯，跑出去时脚也带倒了好几个空酒瓶。

        “这是咋了？”

        “吐去了，她不行了，不如我。”季云晓豪迈地展示着她刚刚喝空的酒瓶，打了一个嗝，然后也跟着跑出去。

        高档酒店的桶都是高端货，原予趴在桶上正吐得欢，电动桶圈自动降下来扣在她的脖子上，被酒灌满的脑子也记不清怎么作才能把自己解救出来，只能听着后季云晓发出女巫般的笑声，啪啪啪地拍着她的后背。

        “别笑了！”她反手抓住她的发。

        季云晓拿出手机将她卡在桶里的样子拍了九格，才将人出来，原予翻将她压在下，骑着她的腰，

        “你别笑了我看起来很好笑吗！！！”

        “你就是特别可爱啊我的小雀！”

        季云晓两只手捧着原予的脸左右端详，她的脸红红的，眼角也泛着红色。

        “小妹妹，你还纯情的啊。”

        “我搞到真女同了啊，我就说你们俩有事吧。”

        跟着来卫生间的两个女生起哄着把她们缠绕着对方的照片发进班级群里，季云晓从她下爬出来大喊着追着两人在走廊里跑，原予扶着墙跟在后面，总觉得下一秒就会冒出来一个带着红袖标的值周生，问她们是哪个班的，走廊跑大声喧哗，扣四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