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雀儿,雀儿?”
“啊,姥姥,您说。”
原予望天望得出神,接起电话只是举在手边,言雨楼的姥姥呼喊两声,用她刚知dao的小名。
“姥姥听小云说,你已经回京阳了,在外面玩的开不开心啊?”
“小云?”她在心里反应了一下,应该是唐前姐的本名,唐收云。
“姥姥,回来了,今天凌晨到家的,玩的开心,那边很有意思。”
“那就好,今晚到姥姥这来啊,正好来着吃个晚饭,家里还三缺一,少你一个打麻将呢。”
姥姥gen本不给原予反驳的时间,说好了就是等她来,电话便挂掉了。
“滴滴”
安如真把车子停到路边,原予还抱着tou蹲在那不动,听她按两下喇叭,愣愣抬tou。
“上车,去长衡路。”他姥姥家在那。
“等一下!”
原予猛地从地上站起来,不顾眼前的一片黑暗,凭借着对手机的了解给言雨楼拨去电话。
电话响了两声被接起,
“喂?”没什么情绪。
“你姥姥又让我去她那了,还说要吃饭打麻将。”
“嗯。”
“嗯什么啊?”
“去吧。”
“我……我能不去吗?”
“不能,都等着你呢。”
原予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安如真将原予送到院子里,停好车后走向副楼,她自己一个人走进主楼客厅,姥姥招呼着她来过吃饭。
饭桌上还坐着个女人,看起来和温慈有点像,五官明媚,tou发遵序温家定律,白了一大半。
“这是你二姨,温竹。”
原予朝她微微鞠了一躬,
“二姨。”
“来了,快坐吧,就等着你呢,我说先吃一口都不行。”
温竹的xing格看着和温慈完全不同,浑shen沾着得全是烟火气,和你说话时的样子很像家里熟悉的亲戚。
原予跟着傻笑,不解释什么也不说什么,温竹扫了眼她的脸,不再说什么。
一顿饭吃完温竹走到原予shen边,凑近了闻了闻,
“你用的这是什么香水,还ting好闻的。”
原予抬起袖子自己闻了闻,没什么味dao。
“我今天去动物园了,乐宜姐带我去里面喂老虎,可能是那里染上的味dao吧。”
“陈乐宜啊,那小孩从小就喜欢小动物,言雨楼不是也喜欢小狗,可惜他妈对狗mao过min,这么多年也没养过一只。”
姥姥真的是叫她来打麻将的,饭桌上下来麻将桌就支起来,她和姥爷又开始呛声,原予和温竹夹在中间基本就是凑热闹的。
温竹转着一张牌,被老爹老妈吵得耳朵疼,打断他们的呛声,
“我回来是和你们说正事,怎么没有一个人理我啊。”
“你说什么了?”姥姥分出一点心思应付她。
“我儿子,要结婚了。”
“嗯。”
“嗯什么啊。”
原予紧紧抿着嘴chun才没笑出来。
“那个女孩,我的天啊我不是说她哪里不好,就是我,我受不了……”
姥姥抬手示意她打住,眼睛都不看她,
“想不开,说了八百遍也想不开,儿媳妇那种生带不来死带不去的东西,你跟着凑什么热闹啊,等你一死人家该干嘛干嘛,你要带她走死了也伺候你啊。”
温竹剩下的话也被姥姥堵在了hou咙里。
“你要是玩就别说话,不玩下去,小周,你上。”
温竹看着旁边给姥姥rou肩的技师小周,用力的闭嘴摔出去一张牌。
不出意外今晚又在姥姥家留宿,还住在上回的房间,屋子里的陈设都还没变,原予坐在梳妆台的椅子上,怎么也想不通这是为什么。
电话被她调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