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拽起青年烂的躯,把屁进车里,托着脸颊把脑袋抬起,此时的青年已经被药效蚕食了大半神智,黑瞳微散在眼眶四游移震颤着,偶尔能聚起一丝焦距将目光落在梁辞脸上,又坚持不了几秒上翻呈出色眼白,留给梁辞半抹黑瞳,眼帘缓缓半阖,神色茫然,可那张嘴却是嘟嘟囔囔个没停,掺杂着撩人心弦的呻息。
把郁梵的摆正,脑袋轻轻搭在靠枕上,仰枕的角度梁辞甚至能看见匿于眼帘里的另外半枚瞳仁。青年晃了晃脖子,那墨珠又往上了。
安顿好郁梵,梁辞这才转坐上驾驶位,发动车子往家里别墅赶。
不知是发动车子的响声还是别的车子的喇叭响吵到了后座的人儿,原本还算安分的青年开始不满起来,眉蹙起,将眼睛睁开了些,那眼仁里全满是无发的望,连带着跨间也在一点一点昂首,被药物折磨的如同黑般空寂,间是一阵一阵的。
“啊…哈啊…梁辞……好…好难受……要…哈啊…啊……”
梁辞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小腹一抽,宛若热涌过,两条大夹蹭了一下,忍着心的望和怒气,这才从后槽牙里挤出几句话,“忍忍,快到家了。”
“哈…嗯呃……你真的…不行!技术……又烂…嗯…呃……还天天…哈…哈…我……早知……我试试那……老男人了…嗯……”
“郁梵!”
郁梵一句话连呼带磕磕绊绊地才说完整,梁辞从来没觉得郁梵对他的影响力有现在这么大过,明明中情药的是他,结果他整个人就像个情药一样惹得自己浑燥火,间的孽在青年一声声尾音上抬的息中,端早已濡渐深。
听见青年夹杂在呼间那挑衅男人尊严的话,以及那口不择言的胡语,饶是梁辞这种脾气沉稳的人也不禁呵止,再任由青年这么胡言乱语下去,他不知自己还能出什么举动来。
车速几乎飙到飞起,虽然青年仍旧在后座嘤咛,却也没再说什么语出惊人的话,瞧着后视镜里人儿越发通红的脸色和迷离的眼睛,郁梵已经地歪倒在一旁,到了别墅车库刚停好车,嘭的一声青年整个子朝侧边倒下撞在车门上,把人撞得回归了几分神智。
“呃唔!车都开不好……找你不如找……唔!”
瞧见青年那嘴又开始不安分起来,狠狠一松方向盘,越过扶手箱翻到后座俯直接堵上了青年的嘴,将那即将脱口惹他生气的名字带着糯的入口中。
犬牙厮磨发着自己的满腔怒火,下意识里却又不愿伤及青年柔的,最终不过是将人吻得不过气,宛若殷红的花,艳滴。
而青年因为药物的挑拨本能地回应着男人,如同藤蔓般盘绕挑弄,勾惹对方探寻着自己藏匿的所有珍宝,毫无保留。
青年半靠在车门,梁辞用手枕在他的脑后,指节穿过青年后脑的发丝,抵着郁梵没有半分逃离的机会。
郁梵的眼睛仍然半睁着,意识似乎混乱得难以将其完全打开,“嗯~哈~梁辞……你是…属狗的吧……”
手掌后移,把青年半扎的长发搅散,坠落,柔顺的发丝勾绕上男人的指节又悄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