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想象。
未等男人上一口气,又一次将假阳深插入男人内!
“啊!——哈啊……”
男人无力的躯被抽餸的动作带得前后颠动,意识和视线更是难以拼凑,蓬的短发蹭着绒地毯,磨蹭带起的静电让发一炸开贴在地毯上。
“嗬呃……哈嗯……嗯…嗯……”
高寒修松的大掌被重新牵引着握上自己的,男人已经不知自己在哼唧什么了,本就迷蒙的瞳仁有散开的趋势,看来欢畅淋漓的杏爱刺激显然要比那低效麻药用。
再一次的抽离与袋的狠心冲撞,男人的被拍击得通红,大痉挛越来越强烈,连下都开始了小幅度抽搐。
天黑了啊,周围似乎安静得可怕,高寒修脑子里已是一团浆糊,思绪混乱不堪,似乎只剩下了那清脆难耐的拍击声。
【噗嗤——】一声。
淡薄得多的浊被出,沾染到男人松弛得需要人把着的手上。眼抽动着往外吐,过不久一淡黄溅而出,脏了男人酥的子,染了底下绵的毯。
高强度的杏爱让男人直接控制不住生理行为而失禁了。
“呃……”
随着最后一声喟叹,男人的子彻底下,被托着的手完全支棱不起来,指尖自然地蜷着,高扬的脖颈缓缓塌下,地歪至一旁,沉重的眼终于如愿以偿地覆下大半,仅透出眼底白。掀开男人松的眼没有一点阻碍,推到最高也不见一线瞳边,完全的翻白。男人在反复高刺激下陷入深度昏迷,意识全无。
将男人沾满白浊的指尖入他温热的口腔内,轻轻搅弄着里无力的,连出大片涎水。
假阳仍在高寒修的内,但男人的没了任何反应,间的抽搐早已在男人失禁后彻底停止,现在的男人犹如一艳尸,被玩得给不出丝毫回馈。
“看来明早的飞机票得改签了。”姜书默怜爱地抚摸掐着男人翘的肉,似乎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
转望向一侧架得安稳的相机,冰冷漆黑的镜无声地记录着一切,犹如黑夜里猛兽的利眸,注视着这变为由一人主导的杏爱。
窗外天色已然暗下,镜面反得更加明显,安静的环境里剩下汹涌海浪被推波助澜狠狠冲击礁石的声音,一波,又一波……
*
男人一觉睡到了中午才浑浑噩噩地醒来,显然昨日累的狠了。姜书默坐在旁边见他醒了,了男人松的发,俯在额印上一吻。
“感觉还好吗?”
“唔……好累,飞机过了吧,怎么不叫我?”
“飞机票可以重新定,你休息够才是更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