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养景耳微红，“是，是吗？谢谢前辈。”

        直到坐上车，乌养景才想起来，对了，牛岛前辈好像也是豪门世家的孩子。

        次日。

        “不客气！”

        “嘛嘛，没事的，你还小，还能长呢！”天童觉安。

        洗完澡，乌养景用巾着发。一段时间没剪，发都有些长了，趁明天放假，去理发店一趟？

        话筒那边寂静无声，“彻，怎么不说话呀？”

        他放在客厅的手机响起，乌养景换上拖鞋，是彻吧，恋人掐时间很准，每天都会在他洗完澡后来电话。

        听着少年干脆的回答，牛岛若利双眸柔和一瞬，“你家在哪里？明天我去接你。”

        “晚上好，乌养，能麻烦你件事吗？”牛岛若利站在走廊，注视院内的景色。

        咽下食物，牛岛若利再次诚实：“我不知。”

        “嗯。”牛岛若利盯着薯片，哪个好吃？他都没吃过？

        “当时高190，高中三年里还在长，但他绝不是只有格，在我们眼中，他是一个只要能扣球就能得分的家伙！”

        乌养景定住，他捋起遮住视线的刘海，望向屏幕，上面赫然写着，牛岛前辈。

        “彻，我刚洗完澡，你就来电话啦！”

        “推荐这个！”

        只见男生转过，凝望他，缓缓说出，那个尘封已久的名字。

        牛岛若利翡翠色双眸，诧异地看向乌养景额上的小揪揪，不熟练地客套：“新发型，不错。”

        脸嘭的红了，少年结巴：“牛，牛岛前辈，我，我刚刚有说什么奇怪的话吗？”他开始回忆，是否说出什么不该说的。

        “你的母亲是，朝仓美空对吗？”

        “欸？好，好的。我发消息吧，地址不好记。”

        听到牛岛若利的问题，乌养景停止沮丧，骄傲：“晴心！乌养晴心！”

，等我练好手艺的！”

        天童觉轻摇手指，“小景的爸爸也是白鸟泽的选手哦！”

        “乌养。”

        “能！当然能啦！牛岛前辈，请说！”

        沉默一下，电话里传来低沉的嗓音，“乌养，是我，牛岛若利。”

        看着乌养景推到眼前的牛肉干，牛岛若利将其拿起，“谢谢。”

        ＊

        牛岛若利微怔，少见地感到好奇，“哪届的？”

        “好。”

        偏，乌养景看向男生的侧脸，牛岛前辈神色有些紧绷，这是怎么了？

        听到他的话，牛岛若利僵住，放下手中的牛肉干，紧盯向少年。

        天童觉右手抵着脸，观察两人吃东西。神奇！这两人明明差别很大，吃东西却特别像，细嚼慢咽。

        “没有。”想起少年之前温的语气和声音，牛岛若利微垂眸，他还是第一次知，少年会这么说话。

        ＊

        “能问下伯父的名字吗？”

        “若利君，你知吗？”

        牛岛若利脑海中闪过父亲过去的话，“乌养，你爸爸的高是？”

        牛岛若利有预感，这个陌生的名字会对他有所帮助，回去打电话问问父亲。

        “193公分，他特别高！”说完，少年沮丧：“我好像没希望那么高了......”

        “84届！！”乌养景激动回答：“我爸爸可厉害啦！他是全国第一王牌！拿过MVP的！”

        “嗯，嗯，对不起。我以为是别人，那个，前辈，晚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