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达平时这方面的望并不太强烈,自己抚阴都很少,更别提摸那个多出来的女官了。少年的起后比他想象的还要大,的温度紧贴着花,好几次都蹭过阴,差点戳到了口,他尽力忍着息的声音,手探向下,握住了自己的阴,不怎么熟练地抚着。
酒不足以让他失去理智,但希尔达明知罪恶与背德,还是选择了放纵自己,他渴望着、急需一些危险的刺激,于是羔羊不再温顺,蛇类咝咝吐着艳红的信子。
“不需要!”这话出口里昂才意识到显得自己有些贼心虚。
因为他的哥哥。
但那个晚上他是搂着希尔达睡的。
希尔达后来又帮他用手和嘴解决过几次,但是不肯再交,说上次里昂磨得他很疼,弄得里昂愧疚了好一阵,也不再提用的事情了。
“哥!对不起,呃……我……”
少年的阴起了。
希尔达站在地上,抬起一条屈膝跪上床铺,这个角度里昂侧躺着刚好能清清楚楚地看见他干净的下,和自己一样的阴,后方是一窄小的肉。
…没事,年轻人嘛。”他说。
里昂脸色爆红,“我知了!不会的!”
希尔达无言地抬起另一条,整个都上了床,膝盖分开跪在里昂两边。像恶魔披上羔羊的,引诱圣子堕入地狱。
“需要我教你吗,弟弟?”他了嘴。
“哥,我,”他险些咬了,小心翼翼地抬看他哥,这才注意到希尔达脸颊一直到耳都飘着红,形有点摇摇晃晃的,“我、你……你喝醉了?”
少年顿时觉得脸上火烧一样的发,觉得自己真是疯了。
事实证明那条边界线一旦被逾越以后,就再也不会存在了,跨过一次和一百次本没有什么区别。何况这件事对青少年来说总是新奇而充满诱惑的。
半晌他才忸怩,“……那个,哥,你以前说过你是双……那个什么……”
里昂几乎是呆滞地抬起手,直到指尖碰上那柔的、带着些许意的花一样的口时才如梦初醒,电般收回手。
里昂发现自己没法把目光从他衣服下摆出的和若隐若现的下移开,“我――”
“你好奇吗?”希尔达此时刚换完睡衣,还没来得及穿子,直接走到床边。
他屈着膝盖,往前挪了挪,几乎跪坐在里昂大上,蹭了蹭弟弟的阴。
里昂几乎都懵了,内心挣扎片刻,终于还是顺从本能,把手搭上了哥哥的肩膀和腰。而希尔达顺着他的力度往后倒去,整个人仰躺在了床上。
希尔达夹着,里昂看不到那中间的情形,只觉得下面一开始还柔干燥,很快就变得又又,连动作都更顺畅了些。腻的水顺着阴和,泛滥般地蹭得到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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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昂……”希尔达叫着弟弟的名字,声音几乎喃喃般微不可闻,他感觉自己快了,于是这时勉强抬起发的腰,下将阴的位置用力往里昂的阴上磨蹭了几下,两人几乎同时达到了高。
里昂初尝禁果爽的不行,竭力克制着息,被哥哥用夹了,位置卡得好巧不巧,抵着花口了出来。
“没有,喝了一点而已。”希尔达状似不经意地往他下的位置一瞟,“你……需要我打地铺吗?”
里昂光速关掉设备放回桌子上,一把抄起被子给自己遮了个严严实实,试图盖住被亲哥抓住偷看小黄片的羞耻和心虚。
从来没有过这么激烈刺激的快感,希尔达脱力般向后倒去,也因为摩过度而有点疼,于是干脆放纵自己在床上,里昂则躺在了他旁边。
现在的希尔达:弟弟长大了,不好逗了(惋惜)
他从床上坐起来,犹豫着开口,“我,我能不能……摸一摸?”
少年满面羞红,不知所措。
冲动满足后,发烧的大脑和也跟着情一起降温,等里昂反应过来他们俩刚刚干了什么之后,发现希尔达已经爬起来去冲澡了。
“别纵过度,年轻人。”他走之前单独对里昂说,“小心伤。”
他放弃了主导权。于是里昂顺势而上,压在了哥哥上。希尔达的阴也起着,正贴着自己的小腹。他形偏向瘦削,唯有和还有点肉,此刻并拢了,夹着自己的……里昂面红耳赤,仿佛无师自通,腰开始模仿起抽插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