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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背上的束缚带,抓住大半已经染成红色的衣领,一把将西利亚拽了起来,狠狠掼到墙上。这一下磕得实在不清,即使是在极大削弱了外界刺激的幻觉中西利亚也忍痛地闷哼了一声。
而并未得到一声呼唤的尤涅斯定定地注视着他,似乎并不恼怒,“还想着你那个侍卫呢?他不会过来了,这里只有我们,我和你,西利亚……”
没关系,西利亚。
“尤、尤涅斯,你这个……啊……!”
“嗯……海因里希……”
所以现在,没关系。
他凑近后颈那块弱可欺的肉,Omega的信息素正在不知廉耻引诱着天然的捕食者。于是尤涅斯张口咬住了它,尖利的犬齿满怀恶意地刺穿了。这一下无论如何也不可能靠幻觉掩盖过去了,因为尤涅斯的信息素和海因里希留下的截然不同,两种来自同样强大的Alpha的信息素不可避免地冲突相撞,抢夺着一甜美的Omega。
碍事的椅子被尤涅斯踹到一边,将西利亚死死压在了墙上。尤涅斯端详了西利亚半晌,注视着他无神的双眼,然后掐住他的下巴暴地吻了下去。很快齿间就掺杂了血的甜腥,他满怀恶意地撕咬着西利亚的下,很快那里就鲜血淋漓,被尤涅斯一点不剩地干净――Omega信息素到那血已经像春药一样了。他轻而易举地撬开了西利亚毫无防备的齿关,咬破尖迫他同样吞咽自己的血。
没人知他在幻觉里看到了什么,也许是早已不存在的薄荷花田里发生了一场同样迷乱而沉醉的欢爱,只不过对象有所不同罢了。
他一手按着西利亚,使他转过去面贴着墙,将后背毫无保留地暴出来,另一只手半扯半撕地褪下他的子。西利亚下面已经得不像样子了,可怜兮兮地淌着水,连和都一片腻,尤涅斯毫不怀疑如果没有自己的支撑他就要站不住了。
满Alpha信息素的血是最后的一剂猛药,好像一绷紧到极限的弦被重重拨动了,发着无助的颤音,然后终于不堪重负地绷断了。尤涅斯发觉他好像在念着什么,嘴巴无意识地一张一合,最开始他以为那只是无意义的气音,但很快他终于听清了。
尤涅斯几乎是一开始就直奔最深而去的,进入生腔,成结,内,然后才算是完成了彻底的永久标记,但神经毒素化带来的假发情并未让好充足的准备,内深的生腔还没有到打开的时候,腔口紧紧闭合着,强行进入几乎是不可能。很快他也就放弃了,倒也没有一定立刻要让西利亚怀上他的孩子,把这个一直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神灵一般的人压在下狠狠侵犯已经带给他足够的心理快感了。
就算已经过去四百年,我们也仍然还有很多、很多的时间――
没关系,西利亚。
这个过程对被争夺的Omega来说其实是很痛苦的,西利亚猛地回过神来,然而紧接着便被迫毫无保留地打开,听凭Alpha信息素冲刷过四肢百骸,任由入侵者的狠狠将他贯穿。
被掠夺痛楚和隐晦的快感纠缠在一起,形成了难以言喻的感觉,他剧烈颤抖着,然而被尤涅斯死死抵住,浑而无法挣脱。怯懦的自作主张,分出欢爱的水,很快他就连那一点疼痛都感觉不到了。Alpha的信息素几乎更胜毒,麻痹了神经,腐蚀了理智,叫嚣着让他臣服。
肮脏的灌满了他不可见人的内,西利亚几乎是崩溃般地可耻地高了,他的神被侵蚀而被透支,尤涅斯一松开他就贴着墙面跪倒在了地上,随后向侧边在了地上。
尤涅斯用力掰着西利亚的脸侧过来,看着他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屈辱和快感交织的表情让他显得更加艳丽而诱人。他拼命咬着牙关,最后一点微不足的反抗显得如此可笑。于是尤涅斯也侧过,再次强地吻了下去。他轻易撬开了齿关,尝到了还没淡下去的血腥味和轻甜的信息素,在口腔中肆意舐着。西利亚的神已经非常恍惚了,也许是幻觉还没有完全消退,近乎迷茫地任由尤涅斯动作。他疲惫地闭上眼睛,得弯曲着膝盖随时可能倒下来,几乎是本能地去迎合那侵犯着他的,那大而的肉刃时不时便会重重过前列那点,油然而生的剧烈快感是最甜美的毒药。内深随着凶狠干的动作发出咕叽作响的淫靡水声,充盈的爱都顺着大滴落到了地上,在肤上划过的痕迹泛着微微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