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川始也是第一次这种事,他没有敢放置剑崎太久,三个小时就回来了。如果人被弄坏了,那才得不偿失,毕竟只是想要磨一磨这家伙子,让他意识到失联是一件决计不能再犯第二次的事。
“哈嗯……始、始……帮帮我……”剑崎呢喃着。
在他手指从上离开后,一对轻盈的夹子衔上来,咬得剑崎惊呼出声。他实在想不出来,这家伙居然还会买这样刁钻的玩,比起疼痛,脑袋里更多的竟然是疑惑,连多抱怨都没有,多对始奇怪:
一边说着,始以堵住口的作为结束,他亲了亲剑崎的脸颊,利落地起,准备去浴室清理双手沾满的爱。他的影消失在门后,起初剑崎只是疑惑,想着他要去什么,直到钟表的分针走过两大格,他才迟迟意识不妙。
始去摸剑崎的脸,他的双颊灼热,鬓角的汗了又干,发丝杂乱又黏腻。见对方没有当即解放自己,混乱的大脑捋了又捋,剑崎以为要讨好点,只好乖乖再爬上他的大,去给人解开子扣子。
过了会,他又意识到这个问题。那人没有和他通报,自己更没有手段去打探。如果真像是昨天那七八个小时失联,这苦恐怕还要吃很久,虽然剑崎坚信始肯定会回来,但时间依旧被拉扯得漫长似乎无尽。
肉内的不住窜动着,刚用不久,电量充沛,活泼得惊人,由着深到低端,也是被堵住才没有出去,可更不好受。
等到他推开门,率先听到的是剑崎喊自己名字的声音。不过其间掺杂着情,也掺杂着压抑的煎熬,不仅断续,还有些沙哑了。
只剩最后一步,这分容易多了,剑崎只消衔上内边缘,再往下一拽,的伴随着淡淡的男
逐渐地,剑崎息起来,他不耐烦被束缚,想要去亲始,还想要伸出双臂搂抱他,想要被他抚摸更多,想要两人肌肤相亲、温交。可是不行,尽手铐哗啦啦响着,始也恍若未闻,仅仅恰到好地用手指掠过他的表面。
唯一能够发的路径,被丝带制约,阴端被前列糊得熟红黏,一片狼藉,通色泽黏腻,歪歪斜斜搭在小腹上,看着就凄凄惨惨。
妥当后,始不着急继续,而是贴上来,在他的脸颊和脖子上啄吻,还掀起睡衣,去抚摸不单薄的肉,熟练地挑逗,搓两粒的籽。
“很快就好了,会放开你的。”始温柔地撩弄他的额发。
尽隔着一层,剑崎的殷勤已能感受,始不声,却轻轻按着膝上人的脑袋,估计也享受。底下那阳已有些了,待他用牙齿断断续续咬下拉链,鼓胀而发热的一团就挤到面前。
这才是始的目的。
没办法,他必须张口求饶:“始,不要这样了,放开我,我想要碰你……”
“买剂会推荐这么多吗?”
甚至始将手铐从床松开,把人搂在怀里,再替他手臂酸涩的肌肉,缓解固定姿势的僵,剑崎才缓缓由眩晕中清醒。他双眼迷蒙,睁大了瞧向来人,下意识就蹭着他的膝盖,可怜兮兮地恳求:“始,我好难受……”
双臂还发麻着,指尖迟钝异常,因而移动困难,更没法细的事,剑崎想了又想,干脆脑袋凑过去,咬住牛仔裆,牙齿并用,不断在纽扣和扣眼间钻弄、撩拨,濡大半布料,好容易才扯开。
可是始要离开多久呢?
心境不平,肉的折磨也越发鲜明。又或许是夹久了,了,表层倍加,两侧夹子的压力啮得疼痛极尖锐,随着重力时不时往下坠坠,又酸又麻,剑崎难受得要命,情不自禁扭动躯,却只扯得更疼。
比起出门前,剑崎没那么力旺盛,他重地息着,绵绵倚在枕上,唯有膛起伏得厉害,肌肤表面透着红,连偶尔的痉挛也显得虚弱,一副不堪受情的模样,大概脑子也迷糊了,连始回来了也不晓得。
肉深被撩拨得情满满,又无从满足,一味空虚着、抽搐着,分着爱,没办法重新被满足。前列被恰恰蹭着,又碾压得不够彻底,以至于快感不上不下,磨得剑崎夹紧双,他被缠绕着,被高的绳子绑住脖子,磨得窒息,偏偏不够彻底飞驰至峰。
灼热的被冰凉的猜测降温,可怜的受害者想要挣脱手腕上的禁锢,但毫无办法,阳被束缚,端酸胀至发疼,后的颠簸、撞击也当即难受起来。他不免产生些抱怨,想着一会始回来后,不怎么样也要和他生气,这种事太过分了。
“下次可以让你看看商品的网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