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崎歪,稍加思索,忆起惩罚的源始,他犹疑片刻,又起爬上,俯下脑袋驯服地贴在始的掌心,用微凉的脸颊去蹭。他脸上没什么肉,感也就那样,但小心翼翼,不时抬眼疑问的模样倒很可爱。
始睫垂下不动神色,顺势扳着他的下颚,指令:“好了。现在转过去,跪在床。”
终于要到正戏。
轻轻一抽,被拽出,一路不忘摩内,迫使剑崎再次颤抖。后留下一未合拢的隙,始手指往里探,肉立即裹上,他再次感到了内里的韧,大概扩张得还不够充分,两手指尚可,但离容纳阴还有段距离。
这并非剑崎偷懒,始本来也不太想他把后开发得过于成熟,少了互相磨合的过程,验恐怕会大打折扣,因此没让他多弄。
始一只手托着剑崎的腰,另一边再送进两手指。三一块在内搅动,一张一合推动内,又往深探,去摸索那个淫靡的点。那里比想象中浅,只消浅浅一探,剑崎就呻出声,接连按个两三次,他的大抖得厉害。
肉在快感的侵袭下更感,不断抽缩着,着内里几指。很容易想象将放进去是什么感,始也兴奋了,他抽出手指,握着阳,把它送进甬,内的弹使其顺利容纳,褶皱被层层推开,肉和严丝合地结合。
“呼……”始舒了口气。
无疑是紧的,简直像钳制他的陷阱,不愿让他出。他抓紧剑崎的后腰,毫不犹豫地开始撞、穿凿,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更深,时时不忘感的前列,热情地多加照顾。
剑崎腰都被撞了,他弓着子,整张脸埋在枕里,手指抓皱枕套,重重地呼着,闷哼和呻常常,背肌肉一会放松,一会紧绷,被得厉害了,还会得直不起腰。始看不见他的表情,照样能从他被干后的反应,察觉他到底是什么感觉。
于是他兴致地在甬内撞,有时故意在感点狠狠研磨,几乎给人灌入窒息般的快感,有时则有意撩拨,在周遭弄,这时剑崎不像方才那样浑紧绷,会难耐地扭腰,细细颤抖,甚至主动渴求。
每每弄,始的和阴都会碰撞剑崎的屁,如果撞得凶了,他会猛地抖一下。始注意到后,又试着拍了拍,很快拍打也不太够,他手劲逐渐增大,近乎了。与此同时,剑崎肉也夹得更紧,屁仍旧乖乖翘着,任人蹂躏。
这样还不够啊。从简单的行为中,dom不能完全获得快感,即便后入的姿势已经给他带来了足够的掌控感。
盯着下sub的后背,始思忖片刻,伸手去按剑崎的后颈,稍一用力,他的脑袋彻底闷入枕。剑崎颤了颤,肩膀剧烈的抽动,靠抠紧床单才克制住冲动,他呼幅度越来越大,却越发不能气,始摁得结实,不发狠劲无法动弹。
这般遭遇下,剑崎子发,后更紧紧绞缠,始手上扼着,腰下还不忘冲击,紧窄的甬箍得他发麻,爽得理智都丢掉一半,却远远不是为undead被战斗支的失控,情和感情激烈的交织,冲撞神经,几乎令他上瘾。
明明都是囿于本能的行为,为什么会这么天差地别?如果下是别人的话,又会有同样的感情吗?始暂时想不通,只是任由自己在快感中驰骋,暴地弄剑崎的小,由热烈的肉猎取更多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