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却抵不住,浑肌肉紧绷,腰也从床上起,悬在半空中颤抖着,仿佛内夹紧了就能以防里面被干坏。
这个“叶山”的东西也比想象中大太多,差不多有剑崎手腕那么,又很长,结结实实在阴里面,轻松就能抵达很深的地方,稍稍往里干,仿佛连胃都到了,不过抽插了十几回,她就难受得想吐。
他看着不是很强壮,手上格外有力气,只需抓着剑崎的腰,她就没法多动弹,只能张开任由男人撞,生生吃进所有撞击。
大上的血迹已逐渐干了,斑驳的痕迹被抽插的阴磨花,两柔的阴在一次又一次的撞开中通红胀。小被摩习惯,撕裂般的疼痛早就无影无踪,可依旧只是麻木,没有半点快感。
始也没打算让剑崎爽,他大开大合地在阴内冲击,拇指摁住她的小腹,深深往下个好几回。在女人喑哑的尖叫中,肉抽搐得更厉害,尤其是甬深,像是箍着他不让他动弹,但始偏偏要抽出一截,再狠狠送入。
女人颤得更厉害了,几乎瑟瑟发抖,始却恍若未见,纯粹的痛楚下,她原本拙劣的演技更糟糕,完全不能扮演一名经百战的女。他将她翻过来,再着她的屁,用后入的姿势进去,又到了之前也没有够及的地方。
剑崎什么都不知,她只晓得里一个脆弱又感的地方被碰到了,本能地想逃避,向前爬了几步,又被拽回来,一口气入了口。
又酸涩又刺痛,强烈的感官侵袭全。被撞到的那一刻,剑崎整个下都麻了,小腹不住抽搐,连腰也撑不住,没法半跪,塌在床单上。
可这并不是结束,阳没有因为她受不住而停下来,沉默地在最艰涩,也最紧窄的腔内肆意抽送。子磨砂一般疼,苦涩的在内尖锐地碰撞,像是夹带着礁石的海水,一刻不停地打磨剑崎感的内。
她忍不住咬着下的枕,就差一点泪水要从眼眶里迸出来。一时间,剑崎又生气,又委屈,转想想,好像明明是自己得不够好,否则也不会现在稀里糊涂陷入一场本不应该有的爱中,被迫献出自己的女。
没有被发现还算是好的了。她也只好恨恨地锤床。
后的男人不会在乎剑崎变了又变的心理,他不客气地着她两肉,不得不说,这家伙浑没点肉,唯独屁好些,手感也绵绵,摸摸也是很有趣味的。
入口时,始还想起来自己没有套,毕竟是第一次和女人爱,业务不怎么熟练。他不负责任地想,希望这个女人自己能想起来买避孕药,自己好心指导她怎么撒谎已经是到极致了。
大概脆弱被捣弄,剑崎反应大上不少,难受得厉害,她这时比方才还紧很多,何况口本来就狭窄,死死夹着阴端,令他只能在里胡乱搅弄,往后一抽,就觉得差不多要高了。
算了,不折腾她了,直接吧。怀着这样的想法,始没到过,还是把阳抽出来,随即在了剑崎光洁的后背上。
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