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剑崎的小腹上落下一个的吻,像是在安抚什么。简单的举止就让她忐忑之余,下慢慢灼热,屁也坐不住,差点想下来,还是始将她按回去,继续慢条斯理用手指挑逗。
“始、嗯,不要这样……好奇怪。”
“嗯,已经完全好了。”剑崎眼神飘了飘,她也不太确信,医生没说,她就当没事。
“诶?”剑崎瞬间紧张起来,她正期待着始的后文,却被直接拉去浴室,“干什么,怎么不继续说。”
那颗蜜豆早已被蹂躏了很多次,始完任务,有时候也懒得动腰,但指还有力气,就去干脆用手指满足她,花便首当其冲受难,被轻轻一拧,被拇指弄,又被指甲盖轻剐。不过,此般情形,后来都会发展成剑崎难耐地骑上去,自己摆动。
始没有从她的声音中听出太多的痛苦,便对那份呻充耳不闻,继续在花间灵巧地穿行,游走在沃的土壤上,甚至朝着蜜巢深入,上下扫,激烈地干肉,越是掠夺,内里的蜜分越充沛,仿佛是在热情地招待他。
“你的可以吗?”
剑崎下意识按着始的,却也没舍得推开,甚至颤抖着分开双,以方便男友朝着更深进攻。尖又,又柔,和手指的感觉截然不同,像一条黏糊糊的小蛇,在丛林中簌簌穿弄,带来连绵的气。
“还说我,难你不是吗?”剑崎生气。
背后靠着镜子,一阵冰凉袭上脊背,剑崎有些不安,虽说面对恋人已是常事,但被放在镜面前,她心中的羞耻顿时放大了,双也不自觉合拢,又被始温柔地掰开,两手指熟练地在她间蹂躏,轻易便把她得息。
这还不算,那拨开阴后,在口扫,不仅仅是眼,连眼都被袭击,剑崎吓得夹紧双,但没什么用,始依旧不客气地享用着她的私,还往上寻到胀的阴,入口中。
“我还不至于隐瞒自己的伤情。”
“没什么好说的。倒是你,上全是灰,去洗澡吧。”
洗手台很矮,剑崎个子又高,脚趾几乎能踩在地板上,屁只是一半坐在台上,这种姿势简直像是她骑在相川始脸上。她不自觉往下看,少见的视角令她不安又面颊绯红。
那张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却能出如此刺激的行为,剑崎心脏砰砰地,也不知他接下来会怎么弄。在紧张之下,她下越发感,甬内贪婪地溢出一水,一想到这些被始咽进去,剑崎更是羞耻,耳后热得发出嗡嗡声,间溢出可怜的呻。
可是男友的行为仍在她意料之外。
即便在打斗中没有受什么破的伤口,但是肤上的青青紫紫还是避免不了,剑崎帮始后背时,怜惜地抚摸。她心里清楚,始除掉那个拦路虎,就是出决断,这个决断同时带着不可避免的风险,她也必须为始的选择负责。
始思考了一下:“难,你想和我一起洗吗?”
拦路的家伙?”
始摸上她的小腹,轻轻了,她一贯没什么肉,肚子自然也平坦,隔着一层肉就是官,碰起来单薄。剑崎被他挠得的,不自觉往后退,又被拦着腰一把搂回来,干脆托着她的屁,抱到洗手台上。
“算是以前的同事吧,他发现我其实想要背叛。”
剑崎想了想:“嗯,也不是不行。但是,你真的没有受伤吗?”
但和手指完全是不一样的感觉。细密的苔拂过神经密布的感点,两嘴稍稍一,花的接面近乎真空,仿佛往四面八方抽动,所带来的刺激是全方面的,一时间剑崎小腹抽搐,内出一爱,清晰地顺着甬淌直下。
洗着洗着,两人情意绵绵到一起,也是意料之中了。
有一种沉甸甸的感情浮上剑崎的心灵,她环抱着始的肩膀,率先吻了上去。始顺势揽着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上。
只见始半跪在她间,低下,压在漉漉的花上,灵的探入隙,在口以及的内起来。他的牙齿轻轻咬着外阴,撩出烂的小阴,又嘬又,几乎咬得剑崎下半发麻。
“怎么了?”
甬迅速细细分爱,弄了始的指,她早就感得不像话,尤其是始的碰,一点也不能拒绝,小腹很快涌上热,显然是动情了。剑崎上忘了好奇始要什么,这人又不会太过分,没什么好担心的。
的表面是连绵的,也是柔韧的,随着剑崎的呼一抽一
厚厚的泡沫在淋下来的水中被冲掉,光的肌肤重新出现,上面覆盖了一层水光,倒显得很有光泽,剑崎从旁边拽下来始那条薄荷绿的巾递给他,同他一块把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