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穹不见月，微风过，竹叶响。

        木屐踩出来的水印踏着青石板，从温泉边上一路蔓延到主屋阶下。主屋外间开了几扇窗，nuan黄色的光从中漏出来，稀稀落落地缀在竹丛中。

        何出岫一声不吭地坐在乔风翠shen前，双手交叠置于膝上，额tou贴着她的xiong脯，将自己的上半张脸都遮了去。他的tou发是刚洗过的，瞧着乌黑水亮，chaochao地沾在一起。这把tou发被一只纤细的手拢成一束，厚实的ruan布往上一盖。

        “心情好些没有？”乔风翠极耐心地给他ca着tou发，半晌也没听他吱声，只好轻轻笑了声，柔声问dao，“乖乖，还委屈着呢？”

        埋在怀里的人似乎是迟疑了一下，过了小会儿才点点tou。

        乔风翠用ruan布把他的tou发包住，朝同一个方向拧了好几圈，嘴上说dao：“但乖乖今晚表现很好哦。”

        怀中人得了夸奖，却完全没高兴起来，语气依旧是低落的：“可是，那样，很失态……很不好意思……”

        乔风翠的掌心微微感觉到了些chao意，将那ruan布一松，接着问：“那个时候，乖乖有什么感觉？”

        “我……”何出岫犹豫了。

        “没关系的啦。”乔风翠将ruan布相对干燥的bu分换过来，取了一小把tou发细细搓，“把你感受到的说出来，说给姐姐听。”

        何出岫咽了咽口水，又深xi一口气，才小声dao：“那个时候脑袋空空的，感觉gen本不能控制自己。”

        乔风翠面上出现了一点柔和的笑意，她把ruan布披在何出岫的脑袋上，弯腰去捉他放在膝上的手，何出岫莫名颤了一下，并未闪躲，她便拉着他环住自己的腰：“嗯嗯，还有呢？全bu讲给我听。”

        双手圈住了乔风翠的腰，额tou贴着她那两团柔ruan的ru肉，就好像是他主动缠着乔风翠一样――自己愈发急促的、怦怦的心tiao声在耳畔听得清清楚楚，他也说不上自己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即便他脑子里乱作一团，嘴巴却不由自主地替他答了话：“后面被姐姐放进来的东西震得麻麻的，前面也被姐姐照顾得很好。”话音刚落，他的脸颊连带着耳尖都泛起了红。

        “乖乖觉得舒服吗？”乔风翠分了另一把tou发出来，继续替他ca干。

        “舒服的。”pi薄的唐门弟子在她怀里扭nie了一阵子，“所以就……”话没说完，又不肯说下去了。

        “就什么？”

        他不自觉地握紧手，指甲嵌在掌心里，戳得掌心微痛，嘴chun上下搭在一起，勉强发出些蚊虫振翅般的细响：“我控制不住，在姐姐手里niao出来了……对不起。”

        “没关系，我不生气哦。”乔风翠趁着他的tou发ca到半干，一手托着他的后脑，一手拿起放在一边的木梳，从他的touding一路顺到发尾，替他梳开打结的tou发，“本来就是想让乖乖舒服，跟着姐姐一起享受就好啦。shenti太舒服的话，忍不住niao出来很正常呀，乖乖没必要为此责怪自己哦。”

        何出岫微微瞪大了眼睛，紧握的手自然松开了，在掌心留下了一排浅浅的红印。他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说什么，但最后只轻轻唤了一声：“姐姐……”

        乔风翠将他的满tou青丝都理顺了，将木梳往桌上一搁，双手捧起他的脸颊，令他抬起tou。何出岫方才在温泉里落了好些泪，这会儿眼眶的红还没褪去，眉tou微微蹙起，瞧着甚是可怜，叫人忍不住心生怜爱。

        女子的脸颊突然凑近，几乎同他贴在一起。

        何出岫下意识闭上眼，睫羽随着急促的呼xi微微颤动着。

        两banruan肉蜻蜓点水般地在眉间一chu2。

        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