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蓥不敢想象,若是被秦敬修看到她伏在那人下被迫承受那些凌辱,他会如何的暴怒。她也害怕,那人终究是他的弟弟,打断骨连着。寻常家族里都忌讳为了一个女人兄弟反目败坏名声,何况是堂堂国公府,她正是知这一点,才更不想戳破事实,陷他于两难。
又是一阵沉默后,秦敬修忽然像是下定了决心,认真同她交代:“蓥儿,这段时间他若回来,你尽量远着他,必要时多去和母亲走动走动。其他的,我来想办法。”魏蓥不知他打算什么,却还是信任地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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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圆饱满的两团儿满是凌乱指痕,深的地方隐隐透出青紫,可以想见是遭受了何等重,更不要说那得如同似的尖,不知被掐啃得有多狠,已经破结了细小的痂,他都不知她是怎么将那些厚重的衣裳穿上的!
如此,她才更不想让他知她所遭遇的不堪和羞辱。
秦敬修当然也知这个理,可他不只是秦敬泽的兄长,更是她的男人,此情此景,叫他如何能忍得下这口气?一时间屋里只听得到他呼哧呼哧大气的声音和她的哀哀低泣。
秦敬修目痛色,低声沉:“他年纪也不小了,之前因年少失怙母亲溺爱,由着他游手好闲。待他春闱过后,我会让人给他安排一份外派的差事,届时你就留在府中替他照顾母亲……”
魏蓥见眼前人怒极发狂的模样,顾不得自己的伤,吓得坐起死死抱住了他的,自弃般哭:“你杀了我吧……”
“……宝贝,不要怕……相信我。”秦敬修尽可能和缓地哄着她一点点撤开手,直到看到心那深红胀的花时,终于忍不住重重一拳捶在了床板上。
秦敬修着气,待看到被掐青的腰肢时,魏蓥哽咽着死死捂住了心。
可秦敬修却不由分说将她抱进了屋里,在她哭泣着挣扎抗拒中,一点一点解开了她的衣裳。
“求求你了,伯策,不要看了……”
他不明白,为男子为何不懂呵护妻子反倒要施加凌,这是谁教他的理?!与其放任他继续害人害己,国公府里宁可从此没他这样的畜生。
秦敬修停下来,不敢置信地盯着她,“你还在维护他?”
“这个畜生!”秦敬修怒发冲冠,提着剑就要追去杀了那孽障。
不必他说完,魏蓥的眸子便一瞬间亮了。眨掉盈盈清泪,望着眼前可靠的男人,魏蓥再次紧紧依偎到他怀中。
魏蓥心微,可还是摇摇,残忍地说着两人都心知肚明的现实。
刹那间,白皙肌肤上那一刺目的红痕像鞭子一般重重地甩在了他的脸上。
“他是我的夫,如何对我都是我该受的,你难要为了夫妻房里的事去训诫打骂他?真闹起来我又有何颜面活着?还不如痛痛快快死在你剑下……”说罢,哽咽再不能语。
“蓥儿,你同他和离吧,我娶你。”
“大哥,我便是离了他,也不可能再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