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敬泽失了力气急促着,瞪着他的眼几乎要冒出火来!
两人僵持着,呼哧呼哧大声气,仿佛两只缠斗不休的困兽。
秦敬泽不多想,报复的冲动攫取了他全的意识,发一般地扯掉了她死死攥住的被子,掰开她的,气势汹汹对准了肉花就了进去。
魏蓥被死死扼住了咙,不住挣扎摇,嚇得秦敬修慌忙上来拉他。
魏蓥听懂了他的意思,想起过往种种折磨,刹那间惶恐不安,下意识唤:“伯策……”
“怎么,你还想教训我?这么多年来,你凭借大哥的份动不动出言训我、拿棍棒打我,美其名曰替父亲教导我。可你倒好,夺兄弟之妻,勾搭有夫之妇,你就是一个貌岸然的伪君子,比我还不如!你又凭什么教训我?!”
“不出去是吧?好,这是我的床,我在自己的屋子里自己的床上睡自己的妻子,与你无关,你想看便看罢。”说着,单膝跪在床上,沉着脸解起了腰带。
“秦敬泽!”
秦敬泽看着眼前赤壮的男人,只觉得眼前刺痛,心底血,那每一情到时难耐落下的痕印就像是响亮的巴掌无情甩在自己脸上,提醒着自己他们是有多情投意合密不可分,他不把自己弄得更加难堪狼狈,从他手里挣脱开来,偏过不再多看。
这一刻,面对威严肃穆、雄壮健硕远胜于他的大哥,秦敬泽却毫无所惧。他不是没想过这种被背叛的可能,可以说,从小到大大哥珠玉在前带来的自卑阴影不仅影响他的成长,也叫他在这段意外促成的脆弱婚姻中变得患得患失、感多疑,可当天终于真正塌在自己眼前时还是觉得万分冲击。
“出去,这是我的屋子。”
这样两败俱伤的情形秦敬修也不想看到,他知自己不该继续留在这里刺激他叫他更加痛苦,可看着缩在角落里害怕哭泣的魏蓥,他的脚步却沉重得抬不起来。
两人听懂了他口中的威胁之意,顿时都消了声,这死一般的沉默却更让秦敬泽难堪。仿佛从到尾他都是个笑话,他俩是如此的默契,而他是个不该出现在这里打扰两人安宁的旁人。
秦敬泽瞪了她一眼,哪里还能再忍,疯了一般对着自己的大哥拳脚相加,拳拳到肉只顾攻击,每一下都狠得像是要他的命,秦敬修自知亏欠不想还手,又碍于上毫无遮挡行动受限,只一味勉力应付,上挨了好几下才终于制住了他。
过来护他,又被他侧挡住。
“秦敬泽!你别糊涂事!”
“到底是谁在犯浑?秦敬修,我警告你,你若再多闲事多说一句,信不信我把府上的人都叫进来,让他们来好好评评理?”
秦敬泽动作一顿,大受刺激,伸手就掐住了她细弱的脖子,恶狠狠骂:“你这贱人在喊谁?你还知自己嫁的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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