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过了一轮,出于男人的自尊心和胜负,谁都不愿在对方面前先了落到下风,这次没再轻易饶过她。
秦敬修先一步替她去上污浊,抱起来胡乱裹好衣服,掩去一目惊心的红痕与被干得烂外翻的花,就要抱着往外走去时,忽然偏过,不知是在警告弟弟还是警告自己。
“绝无下次。”
魏蓥闭着眼,好像说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说。秦敬泽看着两人的影远去,忽然有种扭曲的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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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蓥昏昏沉沉望着面前衣冠楚楚的两个男人,再看浑赤被恣意玩弄的自己,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这两人,她谁都得罪不起,然而这时候的沉默却是将两个男人都得罪了。
魏蓥稍稍缓了过来,乖顺讨好地替男人将鸡巴吃干净,要吐出来时,却发现男人还没打算消停。
“咳……咳咳……”
得知两人有染时,他也曾怒意滔天,可他还是没法狠下心恨她,只能将所有的恨转移到大哥上,方才,当大哥与他一同站在她面前时,他忽然就有了一种疯狂荒唐的冲动,她既然那么爱他,那他便要毁了他,他要她明白大哥并没有她想象中那般清正无瑕,他的爱也是狭隘肮脏充满了侵夺,同他没有分别,凭什么她就要将大哥高高捧起,却将他的爱意踩在脚底不屑一顾。
可怜魏蓥到了最后嘴儿和小都被干了,只得无力地跪到地上,一左一右,连嘴带手去伺候弄两气势汹汹的长,又是又是的,哭着求着两人才肯吼着快速动,一前一后对着她的脸凶猛,又被她张着嘴儿贪婪接到嘴里……
吼和女人的呻胡乱交织,秦敬修只觉浑血都在沸腾,再也忍不住,死死按住她的脑袋,在她咙深爆发开来……
一个不断惩罚追问“蓥儿,我和大哥的鸡巴,哪个干得你更爽?”一个只是深深地望着她,目光里却是满期待。
秦敬修拉着她柔若无骨的手缓缓弄底下两颗卵子,半的阳在她小上前后着,一点点又鼓胀起来。
秦敬修没再他,只是低着怜惜地看着怀中人,一遍遍说着对不起。
换来后人一声意味不明的冷笑。
魏蓥冷不防咳呛起来,来不及吞下的水儿便从嘴角淌了下来,滴到了尖儿上,要坠不坠的,被他连摸带抹去,又安抚一般了脑勺。
完事以后,兄弟俩收拾好腰对望一眼,心中不知是觉痛快还是荒唐居多。再看被胡乱了满脸满,失了神一般在地的女人,一时间又是心疼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