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起这个,秦敬泽就被激怒了,“我自会将她们护好,不劳你费心。倒是你,我真佩服你,竟还能毫无芥,甘太子的狗!”说完转便走。
“殿下容禀,臣知臣弟资质愚钝,原也不曾指望什么。只是如今愚弟年近弱冠,侥幸榜上有名,既娶贤妻,自当有所作为。臣也知其擅惹是非,京城恐非其可容之地,故厚颜前来烦扰殿下。”
“哪怕你的造化会将国公府拖向不归路?!”
会他的质问,继续沉下声缓缓:“你以为这场戏你得天衣无,时机抓得刚刚好?你打小通各类玩意,尤其边那个跑小厮更是其中高手,近来频频出入城东赌场。你以为何廷生这只老狐狸会看不出你的把戏?可他依然愿意为你引荐高大人,你猜这是为何?因为你是穆国公府二爷,只要你入了局,国公府绝无置事外的可能!”
朱珩看着恭敬跪在自己面前的昔日好友,似笑非笑:“你是为了你的弟弟来求本王?”
秦敬修深觉与他无法沟通,却也意识到了自己这个弟弟的本事能耐,思虑再三,终于下定决心自断臂膀,给国公府一条生路。
“你好不容易自请归朝,如今却又希望老二离京赴任,那魏蓥呢?她也跟着一起走么?”
朱珩听明白了他隐晦的话中意,却有些不敢置信。
秦敬泽气势稍弱下去,却仍直着嗓子质问:“那又如何?”
“我不是!我说了,你是你,我是我,我自会有我的造化!”
“那又如何?!你若执迷不悟,同二皇子牵扯到一,一旦事发,预备将母亲、将魏氏置于何?”
“是。”
“你可知秦氏一族修的是长存之?族人世代守边,不权臣,游离于京城权贵之外,但我秦姓却是唯一自开国以来保留的异公爵。”
秦敬修却没想到,他们两兄弟反目算计,却是给魏蓥招致了无边祸患。
“殿下!”秦敬修警告似的望着他,却是一脸被戳穿了家丑的难堪,朱珩便心下了然,故作淡然:“行了,本王知晓了,之后会替你留意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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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可思议,朱珩竟怀疑他是否是因顾虑自己会继续纠缠魏蓥,这才试探出此下策,正要恼火,却见秦敬修抬怪异地看了眼自己,恭恭敬敬回:“魏氏自然是留在京中侍奉家母,这也是她自己的意愿。”
“本王原本以为你最是聪明,知晓什么该什么不该,没想到竟也是个糊涂人。”
秦敬修深深叹息,有些无奈。
朱珩一听,一时之间不知该喜该怒,隐约之间竟有些飘飘然,口不择言:“可是她已厌弃了他?莫非他俩早便有了嫌隙……”
秦敬修躬退下,虽说来时目的已经达到,可心下却又隐隐不快。罢了,总归他仍在这里,便是拼了命也会将她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