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魏蓥眨眨眼,终是忍不了心意,反过来将大白屁重新压在他脸上,自己则用手扶着男人强劲壮的大,低将硕的鸡巴吃了进去。
秦敬修被心上人吻得七荤八素,勉强才想起来这是什么地方,想抬手阻止时才意识到自己竟被捆住了手脚,赶忙出声:“蓥儿,快停下!”
怪异的感觉叫秦敬修惊得瞪大了眼,沉声促她停下,可魏蓥却直接伸手捂住了他的嘴,显然不愿再受他掌控,大着胆子在他上不断施为,就仿佛是她在污面前这个强悍英武的男人。
秦敬修在进京面圣前沐浴过了,但骑过后仍有些许腥臊味,魏蓥却丝毫不嫌弃,张着嘴将整大深深了进去。
腰腹上的刀疤被女人爱怜地轻抚过,长出新肉的地方本就发,被她一,愈加酥麻。她细而急促的呼激起肌肤一阵阵颤栗,秦敬修挫败地发现,即使他嘴上要她停下来,间的鸡巴却诚实地竖得老高,仿佛在急切叫嚣着需要被抚。
“蓥儿……”
魏蓥自然不听,她好不容易才重新见到他,抱着他怎么亲都亲不够,怎么可能放开他。男人愈是反抗,她愈是不满逆反,伸手便去抚摸他的膛,自然也发现了衣服之下绑着的绳索。
问她为何会在这里,女人稍缓过来后又俯下来闹着要亲他。
看到一贯强悍的男人被束缚住一脸憋屈的模样,魏蓥忽然便起了坏心眼,将错就错开始剥他的衣服。
“你——不许胡闹。魏蓥!快停下!这里是御书房!”
他越是急促叫停,魏蓥心中就越是痛快,手下动作不停,直到完全将男人的衣剥离,出被麻绳束缚,一悍感的腱子肉。
秦敬修嘶了一声,嘴被她的小堵得无法言语,既气她在外放肆又怪自己无用禁不住诱惑,随即便完全沉浸在这口日思夜想、在军营梦中了无数次的美中。
颠鸾倒凤不知今夕何夕的两人却不知,殿中仍有一人正死死地盯着他们。
“唔……”好喜欢,终于又吃到了大哥的鸡巴……
紧绷鼓起的肌因着常晒的缘故愈发黝黑油亮,此刻因气急而不住剧烈起伏,散发着鲜活蓬的野与感。
沙哑无奈的轻唤像是一种促,沉溺于肉中的女人似乎终于想了起来,伸手至他间将昂扬巨物一握,登时便激起男人一阵低。
女人眼尾风带笑,纤细柔的五指抓着鸡巴娴熟地上下动,久旷的男人禁不住此等引诱刺激,呼哧呼哧剧烈息起来,如饿狼般死死盯着她。
他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她过,灵巧的小,如同游鱼一般,爱至深她不轻不重用牙一咬,其下紧致的肌肉刹那一绷,便换来她一声轻笑,叫秦敬修又爱又恨,心似火烧。
“唔——”
魏蓥笑欣赏了许久,最终忍不住受情掌控,趴下去伸出尖在他上一。
大的强地拨开肉花,在翕张抽动的口细细弄、浅浅抽插,甘甜的春不断溢出,被他急切地裹吞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