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歪着无力地靠在易遇上,肉棒从嘴里出,杵在我眼前。易遇将手指抽出来,把带出的淫全都抹在我脸上,而后抓住立的肉棒底,随意地用肉棒拍打我的脸,一下一下,等待我的不应期过去。
“易遇!”
易遇把手放到我的上,我不小心低和他对视上,铅灰色的双眼深邃平静,十分包容地看我在他上发情。这反而让我更加羞愧,仿佛他完全置事外的眼神。
易遇把我掀翻在床上,他跪在我间,单手解开衬衫扣子,出壮的,用他依旧坚的抵在我的口,浅浅进去半个又退出来一点,吊着我不给痛快,我难耐不已,主动抬去迎合他,却始终不得章法,甚至不小心让从口落,我快要哭出来了。
“我在,姑姑。”
他再次出来的时候我已经意识不清了,只觉得很胀,被灌满了,难受地求他出去,他还朝我卖乖,“想要姑姑着我睡嘛。”
让他慢点他就故意很慢地磨人,受不了叫他快点,他又叹息,“姑姑真难伺候。”而后再用一种比原来更快的速度腰。他总是这样,好像事事都听从我的意见,但其实到最后都是他如意。
易遇肯定也知我还“饿着”,但他却佯装不懂,任由我自己蹭他的大。
“真拿姑姑没办法……”他的语气像在包容一个任的晚辈。
“易遇……易遇……小遇……”
我被折磨得不行,什么脸面和所谓长辈的包袱都不想要了。
因为了很多水,易遇的手指进出得并不困难,他逐渐用力,得很深,再抽出来不剩一个指节,又全力进去,等那甬逐渐适应之后,他又加快速度,高频率地抽插,手指快得要出残影,没多久我就被玩高了,我嘴里还插着肉棒,本不住唾,口水打了易遇的子。
“姑姑想要什么?”他仍旧神色温和,肉棒戳到我嘴角,“这个吗?”
嘴巴、鼻子、眼睛都被打到,那带着我唾的膻味萦绕,又让我开始下贱地水,我伸出尖,迎合肉棒的拍打,它毫不留情地鞭笞,口中不停溢出涎水,但我没把收回去,忍不住呜咽出声,止不住水,上面下面也,易遇笑着说姑姑是小水罐。
“好舒服”“还一一的呢”
……
我被他得意识不清,什么没脸没的话都被他引导着说出口。
他在我内,半的堵住不让它出。很快又起来了,他把我翻了个,让我把屁翘起来从后面干,他一只手我的屁,一只手握住我的,如果我被他得意识不清回不了话,他就会一边叫我姑姑一边扇我的屁要我专心。反复提醒我在被自己名义上的侄子得水不止,还被教训似的打屁。我的羞耻感要被他磨光了。
我讨好地他,又用下蹭他。虽然刚刚高了,但正如易遇所说,我并没有“吃”到我的食物,所以并不能缓解我里的瘙。
“嗯……”我忍住不适,开口说,“想要……”
我亟待让他也陷入这场情热,毫无章法地用小蹭他的肉棒。
易遇低笑出声,终于不再作弄人,腰了进来,他抬起我一边的,得很深,不留余地,到我求他也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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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气恼,吐出嘴里的肉棒,翻坐到易遇上,把早已透的内脱下来,迫不及待地把他的衬衫往上推,不隔一物坐在他坚的腹肌上,里的水得更欢了,我难耐地磨他的腹肌,淫水都蹭在他腹肌上,一边摇屁一边呻。
“我,小遇,进来,求你……”
手指,这下他又奖励似的我的屁,我脸红得能滴出血来。